碓冰律子關(guān)上門后,走到床邊,看著床上睡著的毛利小五郎。
她知道自己怎么樣也比不上妃英理,那就將妃英理拉下來吧。
只要知道自己老公跟她有染,妃英理就沒心思再專注工作,女王的寶座就是她的了……
正看著,門鈴突然又響了。
“真是的,怎么又來了……”碓冰律子輕聲嘀咕著,轉(zhuǎn)身去開門。
門外,找她的卻是犯人小黑先生。
……
另一邊,妃英理帶著一群人,把飯店外圍、樓頂、樓梯間都找了一遍,找到半夜兩點,也沒找到毛利小五郎。
最后,連其他三個男律師都被驚動了。
“奇怪,他跟碓冰小姐在一層樓,所以他們是一起回去的……”鹽澤憲造道。
“沒有進去找過的,也只有她那里了。”妃英理若有所思。
灰原哀打了個哈欠,“那個大叔還真是會給人添麻煩?!?
“抱歉,小哀如果困了的話,就先去睡覺吧,”妃英理道,“柯南也是?!?
“不用啦,嬸嬸,我還不困!”柯南忙道。
“找不到人,我也沒法安心去睡,”灰原哀一臉淡定,“還是找到再說吧?!?
“謝謝你們!”妃英理笑了笑,感覺心里的沉重消散了不少。
大隊伍來到碓冰律子房間外,敲門沒人應答。
妃英理打了毛利小五郎的電話,卻發(fā)現(xiàn)電話聲在碓冰律子房間里響起。
“不會吧……”毛利蘭錯愕。
妃英理轉(zhuǎn)頭對三笠裕司道,“三笠律師,不好意思,能不能麻煩你去前臺取一下備用鑰匙?”
“好?!比以K緫曤x開。
服務員帶著備用鑰匙上來,打開門,卻發(fā)現(xiàn)門的安全鏈條鎖著。
妃英理往里一看,臉色大變。
碓冰律子似乎躺在床旁的地上,從門縫里,只能看到碓冰律子的臉,瞳孔收縮,臉色發(fā)僵,根本不像還活著的樣子。
“怎么回事?”佐久法史上前看了看,臉色也頓時變了,“什、什么?那不是碓冰律師嗎?”
柯南湊上去看到,神色一凜,轉(zhuǎn)頭道,“服務生,快去拿鉗子來把鏈條鎖剪斷!”
“你們讓開!”佐久法史后退,直接撞門,“沒有時間等服務生來了!”
門被撞開,妃英理和佐久法史上去檢查,碓冰律子已經(jīng)沒了脈搏。
毛利小五郎這才從被子里爬起來,迷迷糊糊道,“干什么這么吵?你們在干什么?。俊?
“爸爸?”毛利蘭驚愕。
妃英理也怔住了,“老公……”
“哎?”毛利小五郎懵逼看著站在床邊的一群人。
“老師,你攤上事了?!背胤沁t平靜提醒。
灰原哀驚訝之后,就覺得毛利小五郎不可能殺人,下意識地接了一句,“攤上大事了……”
柯南:“……”
喂喂,這兩個人夠了啊,又是這兩句……
毛利小五郎打了個哈欠,起身準備下床,“我說,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???”
“叔叔,不要踩那個地方!”柯南提醒,指著掉在地上的一根電話線道,“我想,掉在那里的電話線,一定就是兇器!”
“兇器?”毛利小五郎連忙縮回腳。
“對啊,你們看,”柯南轉(zhuǎn)身看著尸體,“碓冰律師脖子上有被勒過的細痕?!?
“的確如此,”佐久法史湊過去看,“原來兇手是用電話線將她勒死的……”
池非遲沒有理會尸體,轉(zhuǎn)頭打量著房間。
“電話線?兇手?”毛利小五郎還迷糊著,“誰???”
“當然是你?。 丙}澤憲造道,“不是你還有誰?”
三笠裕司也對毛利小五郎追問,“你為什么要殺了她?”
“請等一下!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,我爸爸怎么可能殺人?”毛利蘭急了,“對吧,媽?”
“根據(jù)刑法第199條規(guī)定,殺人者判處無期徒刑或者三年以上有期徒刑,不然就是……”蹲在地上的妃英理站起身,指著毛利小五郎,神色嚴肅,“死刑!”
毛利小五郎被氣場鎮(zhèn)壓了一下,“什……么?”
“喂,媽媽……”毛利蘭一頭大汗。
“小蘭,你還愣著干什么?”妃英理對毛利蘭道,“快去報警!”
“根據(jù)現(xiàn)場情況來看,”池非遲平靜注視毛利小五郎,“毛利老師確實是第一嫌疑人?!?
柯南看了看兩人,一時語塞,轉(zhuǎn)頭對毛利小五郎投去同情的目光。
有個氣場爆棚的老婆,還要找個氣場爆棚的徒弟,請問,毛利大叔是怎么想的,嫌被鎮(zhèn)壓得不夠嗎?
不過話又說回來,大叔喝多了的搞事能力,還真是誰來都鎮(zhèn)不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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