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拜托,我可沒有拿里面的任何東西……”蟹江是久無奈道。
“啊,不好意思……”海老名稔還在數(shù)著錢,“我只是謹慎起見!”
磯貝渚見池非遲看著幾人,湊近低聲問道,“怎么樣?大偵探,你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?”
這女人是不是湊得太近了?
池非遲看了磯貝渚一眼,又看向回來的毛利小五郎、服部平次和柯南,“不止我有發(fā)現(xiàn),他們估計也有?!?
不得不說,柯南他們來得還真是巧,一有點線索就回來了。
鯨井定雄把牌盒放到磯貝渚面前,“那我先去上個廁所好了!”
“啊,謝謝!”磯貝渚轉頭道謝,又湊近池非遲耳邊,“那么,你發(fā)現(xiàn)的事,能不能告訴我呢?”
“不能,”池非遲頓了一下,側過頭,低聲道,“不過,你父親確實死了?!?
磯貝渚僵在原位,她父親就是葉才三,她上這艘船,就是為了確定自己父親還活沒活著……
“咳……”毛利小五郎瞥池非遲和磯貝渚,公共場合,請保持男女距離好嗎?
“爸爸,你們找到龜田先生了嗎?”毛利蘭迎了上去。
“沒有,”毛利小五郎郁悶坐下,“那家伙肯定就是葉才三,他先是用自己的身份登船,住進了101號房,之后又下船用龜田這個名字上船,現(xiàn)在又躲起來了!”
池非遲暗自點頭,雖然人推理錯了,但至少這是個障眼法這點沒錯,也不知道真兇現(xiàn)在是何感想。
剛回來的鯨井定雄一頭大汗,心里只有一個想法:
必須弄死池非遲!
他的計劃還沒開始呢,這就差點因為一個‘古川大’的化名破產了,要是讓池非遲再發(fā)現(xiàn)點什么……
“那鮫崎先生呢?沒一起回來嗎?”毛利蘭問道。
“距離12點只剩2分鐘了,”毛利小五郎看著手表道,“鮫崎組長說,他會找到最后一秒!”
“雖然說追捕逃犯沒什么不對,但那位鮫崎組長是不是有點太熱衷了?”服部平次問出疑問。
“大概是組長比較執(zhí)著吧!”毛利小五郎不以為意道,“畢竟他以前可是警察哎,就算已經退休了,但還是覺得不能放著逃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脫……”
“因為20年前那個被誤殺的銀行職員,名字叫鮫崎美海,”池非遲打算繼續(xù)破壞劇情,平靜出聲,“是他的女兒。”
在場的人齊齊愣住。
鯨井定雄頭上冷汗更多了,再度堅信弄死池非遲的想法。
“喂喂,”服部平次無語看池非遲,“你是怎么知道這個的?”
柯南也疑惑,大家都在一起,為啥他就不知道?人與人的差距有這么大嗎?
“這件事前幾年好像有過報道,我記得鮫崎美海這個名字,”池非遲一臉平靜地給自己打補丁,“當時看到鮫崎組長我也不敢確定,不過在甲板上,小蘭離開前跟毛利叔叔說話的時候,他走神了,神色像是悲傷又懷念,再加上同樣姓鮫崎,鮫崎組長提到葉才三和他的同伴情緒又不太對勁,所以我猜測……”
“沒錯!”鮫崎島治走進門,也直接承認了,“美海確實我的女兒!”
“組長……”毛利小五郎站起身。
“時間到了……”鮫崎島治神色沉重,轉頭看著池非遲,“年輕人,你還真是敏銳,你說的對,沒錯,那時候我確實是想起我的女兒了……”
“如果龜田先生是葉才三或者葉才三的同伙,那么登船時邀請他喝一杯的蟹江先生就可疑了?!笨履峡聪虺胤沁t。
“還有,鯨井先生和海老名先生好像也跟蟹江先生有過接觸,”服部平次也看向池非遲,“非遲哥,剛才你有發(fā)現(xiàn)嗎?”
“喂喂,你是在監(jiān)視我們???”鯨井定雄汗著問池非遲。
不是說好陪這個女孩的嗎,這群偵探套路太深了吧,居然兩個跑去找人,還留一個監(jiān)視他們!
“拜托,你們可都有嫌疑耶,”服部平次大大咧咧道,“讓非遲哥留在這里,要是有異常,他肯定會發(fā)現(xiàn)的,我們要去找人,也要留一個人下來,看看葉才三的同伙會不會因為緊張露出什么破綻啊?!?
鯨井定雄:“……”
這……他剛才應該沒有露出什么破綻吧?
“而且有他在的話,就算你們都是葉才三的同伙,”柯南道,“一擁而上也不會是他的對手!”
“???你們走之后,非遲哥就坐過來了,原來是……”毛利蘭也想說‘防備其他人、保護她’的,不過想想鯨井定雄和磯貝渚還在,她可沒服部平次那么厚的臉皮,沒證據還光明正大地說人家有嫌疑。
“那么池小子,你有發(fā)現(xiàn)嗎?”毛利小五郎警惕盯著鯨井定雄。
“有一點點,不過應該跟那個無關?!背胤沁t沒有明說,就算指出來,對方也可以找理由否認。
鮫崎島治嘆了口氣,拿出一支煙,“算了,說起來,我已經退休兩年了,就算發(fā)現(xiàn)了他們,也沒有資格抓人了……”
毛利小五郎拿出打火機,點火遞上前,神色認真,“辛苦你了,組長?!?
“呯——!”
外面?zhèn)鱽砭揄憽?
“剛才那是什么聲音?”毛利蘭疑惑。
“是槍聲!”毛利小五郎神色嚴肅,“好像是甲板上傳來的!”
鮫崎島治已經往外跑,“毛利,現(xiàn)在是幾點?”
毛利小五郎看了一眼表,也跟了上去,“12點零8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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