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……好吧,她好像讓池非遲不得已跑出來推理了,算不算實力坑哥?
“原來如此!”目暮十三了然看向佐野泉。
不止目暮十三,其他人看佐野泉的目光也有些不對勁。
佐野泉臉色變得難看,“可是僅憑這個也不能說是我殺人???萬一那是兇手……”
“高木警官,”池非遲轉頭對高木涉道,“麻煩你檢查一下佐野小姐溜冰鞋的冰刀,上面應該會有……”
“血跡,對吧?”高木涉激動道,“原來那個痕跡是溜冰鞋的冰刀留下的啊!”
“咦?”柯南好奇看高木涉。
他也是才發(fā)現(xiàn)那個痕跡的,高木警官什么時候發(fā)現(xiàn)的?觀察力進步得這么快的嗎?
“高木老弟,你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痕跡?”目暮十三皺眉,“剛才為什么不說?”
“呃,是這個,我也是才發(fā)現(xiàn)的……”高木涉指著尸體腳邊一條長線狀的血色痕跡,干笑著弱弱道,“因為看到洗手間和地上的血跡,就會想起用人頭拖地什么的,忍不住就會去看血跡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這個痕跡的……”
柯南:“……”
這么說,高木警官發(fā)現(xiàn)這個痕跡,還是因為池非遲那個家伙講的鬼故事咯?
看來高木警官心里還是有陰影啊,他還好,高木涉不提他都快忘了,這么一提,呃……想起來還是毛毛的。
“哈?人頭拖地?”目暮十三無語看高木涉,小老弟,你這個想法很恐怖啊,“高木老弟,你一天都在想些什么???”
高木涉撓頭,“呃,這個……”
“我說,是不是應該先確認佐野小姐冰鞋上的冰刀?!背胤沁t提醒兩個跑題的警官。
“啊,對,”高木涉看向佐野泉,“佐野小姐,請……”
“檢查吧,”佐野泉抬腳看了一下,苦笑道,“還真的有血跡呢,是什么時候沾上的,我都沒有注意到……”
“應該是你用伊丹小姐的手在墻壁上寫下s的時候,”池非遲道,“你用自己的槍犯案、寫下暗示自己是兇手的信息,其實是想利用人的反心理,讓警方認為這是別人嫁禍給你的,也是為了把嫌疑推給當時不會去看煙火的織田先生?!?
佐野泉看著池非遲,愣了一下,“這也被你看破了,你……到底是什么人啊?!?
池非遲沒想到自己也會遇到這個問題,沉默了一下,“池非遲,是個獸醫(yī)。”
目暮十三點頭,嗯……呃?咦?哎?
是不是有哪里不對勁?
他記得以前有‘我叫工藤新一,是個偵探’、‘工藤優(yōu)作,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說家’,現(xiàn)在又多了一個‘池非遲,是個獸醫(yī)’?
你們組團來的嗎?還是想表達‘這年頭除了警察,無論偵探、小說家還是獸醫(yī)都能看破真相’?
佐野泉都呆了一下,腦子里捋著獸醫(yī)和破案有什么關聯(lián)……
“小泉,真的是你……”三澤康治難以置信,“為什么……”
佐野泉回神,面對友人的追問,低下了頭,“因為成田,我想為因為伊丹自殺的成天復仇?!?
“成、成田?”
“自殺?”
“可是他那次不是槍支走火的意外嗎?”
“是伊丹甩了他之后,他扣動扳機自殺的,結果整個事件被當成檢查槍支時走火的意外來處理,”佐野泉輕聲道,“我以前就告訴過他,不要和那種女人交往,他偏說要交往試試看?!?
“可是那也不至于殺了千尋??!”小松賴子不解。
“如果成田只是因為被甩而自殺,我才不會做這種傻事,”佐野泉轉頭看織田國友,“我受不了的是那個女人腳踏兩條船的行徑,她實在太過份了!”
“腳踏兩條船?”三澤康治疑惑。
“是啊,那天我感冒在家,成田從陶土射擊練習場打電話給我,他說他受不了好朋友背叛他……還說千尋和織田上床了!”佐野泉一頓,“說著說著就泣不成聲了……”
三澤康治忍不住道,“可是,織田那個時候不是和你……”
“沒錯!”佐野泉盯著織田國友的背影,“織田他明明知道成田的心意,還腳踏兩條船,和千尋那個女人在背后嘲笑我們!”
“她騙人,”織田國友轉身,注視著佐野泉,“千尋她碰到這種事情的時候,總是會用這種借口抽身?!?
“那么那天你沒什么不也這樣對成田說呢?”佐野泉質問,“他說,他去問你的時候,你心不在焉根本不把他當一回事!”
“對,說來慚愧,”織田國友低下頭,“那天我的確是聽不進成田說的話,因為那天我一直擔心因為感冒臥病在床的你?!?
佐野泉一時呆在原地。
池非遲輕輕嘆了口氣,完都完了還要吃一頓狗糧,不過這碗狗糧還算有戲劇性,味道比較特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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