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de…sha…ro……”他的嘴唇抵在我胸膛上發(fā)出了一聲滿意的低鳴,震得我的整個腔骨都在發(fā)-顫,然后他埋下頭去,舌-頭沿著我的肚臍以下舔-了起來。
螞蟻似的驚人瘙-癢使我小腹猛地抽-搐了一下,我本能的夾-緊了腿-間的魚尾,喉頭里溢出一聲可恥的悶-哼。我羞恥無比的咬緊牙關,攥緊一邊拳頭,手指奮力的撈勾著麻-醉針,終于將它握在了手心。
我顫-抖著用指甲蓋彈掉針帽,看見針尖沁出幾滴晶亮的麻-醉液,這此刻于我就像圣-水一樣珍貴。
我舉起針頭,反手朝阿伽雷斯的頸側扎去,可一剎那身下的魚尾突然一陣翻騰,接著就是天旋地轉(zhuǎn)的一滾,我竟被阿伽雷斯翻面摟壓在了身下,手下一錯位,針頭竟扎在了我自己的左手上!
“fuckgod!”
我歇斯底里的驚吼出來,感到左手立即麻痹了半邊,軟-綿綿的垂在了地上,右手差點勾不住阿伽雷斯潮-濕的頸項,更無從施力將針頭準確扎進他的頸動脈。我不但功虧一簣,更弄巧成拙的把自己主動獻給了阿伽雷斯享用。
我一瞬間為自己愚蠢至極的把戲感到無比痛恨,巨大的絕望使我渾身脫力似的發(fā)軟。我知道下面要發(fā)生的事根本無法避免,不禁強-迫自己抬頭望著天花板,妄圖將注意力轉(zhuǎn)移體外,將自己放空,這樣也許我的身-體不會那么敏-感,作出那些像女人一樣的反應。
阿伽雷斯則像是對我一系列的舉動毫無感知,他只是牢牢摟著腰部,將頭埋在我的身前,肆意的舔-弄著。
衣襟已經(jīng)被他掀卷到了胸口以上,研究服的下擺搭到我的肩上,那股熟悉干凈的消毒水氣味直沖鼻腔,卻與人魚身上濃郁的荷爾蒙氣息混雜在一起。一瞬間我難堪得雙眼發(fā)紅,臉頰滾-燙得要漲出-血來。我曾經(jīng)為這股象征著自己研究員身份的味道而自豪,可是現(xiàn)在…現(xiàn)在……
我咬住牙關,屈辱不甘的想要怒吼,可是喉頭卻在阿伽雷斯嫻熟的挑-逗下發(fā)出酥-軟的悶-哼。他的舌-頭正像品嘗一顆葡萄那樣刮勾著我的胸前軟豆,雙手則將我的大-腿反折在了我腹部上,魚尾猛地一挺,身下的巨-物便深深頂入了半寸。
我敏-感的發(fā)出一聲大叫,雙-腿無力的踢蹬著,卻被他的雙手死死按牢。身-體里的巨-物又淺淺退出去,他發(fā)出一聲嘶啞的低吼,又再次氣勢洶洶捅-了進來,終于攻城掠地,深深嵌進了我的腸道內(nèi)部。
我的身-體立刻一陣痙-攣,脊背癱-軟-了下去,握著麻-醉針的手臂即將滑脫出去,視線隨著意識被拋到半空,我的目光漂到玻璃天花板上,卻立刻停留在了墻角上一個黑-洞-洞的圓形物體上,在辨認出來那是什么后,我的大腦猶如遭到五雷轟頂一般,眼前發(fā)黑。
---------那是一個監(jiān)-視器。
不,不!
我的手臂忽然因巨大的精神沖擊而重新聚起了一絲力量,抬起手將麻-醉針準確無誤的扎進了阿伽雷斯的頸動脈,用顫-抖的手指將針劑里的藥液全部注射-了進去。阿伽雷斯的上身驟然一震,手臂仍然緊緊摟著我的腰脊,身下狠狠沖刺了幾下之后,整個身軀終究因抵不過藥效發(fā)作而逐漸軟倒下去,壓著我癱在了地上。
我死死盯著頭頂?shù)谋O(jiān)-視器,劇烈的喘息著,如同經(jīng)過了一場殊死搏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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