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聽見萊茵的呼吸加重了,他踱著步子走到窗前,狠狠砸了一拳玻璃窗,而我心跳也在此刻劇烈的狂跳起來,盯著畫面上我和人魚的影子,神經(jīng)都繃緊成一線。
“砰砰砰———”
門忽然被敲響了。
我竟然因此感到如釋重負,呼出了一口氣,萊茵則疾步過來拔掉了硬盤,像是防備著被即將進來的人看到,接著走到了門前,打開了那扇門。
門后走出來是一名年輕干練的陌生女人,她穿著研究員的白色長褂,胸前卻別著一枚銀色的軍官徽章,幾位軍人打扮的高大男人緊隨其后,這樣的陣仗不由令我呆了一呆,萊茵似乎也感到有些意外,“莎卡拉爾上校!您怎么…”
“在這請稱呼我為博士,親愛的萊茵?!蹦桥宋⑿ζ饋?,朝我伸出了手,眼睛里卻透著一種不怒自威的光彩:“這位應(yīng)該就是圣彼德堡的那位小華萊士了,您好,我是莎卡拉爾,是圣彼得堡神秘生物研究院的院長,同時兼任俄羅斯第七海軍部上校,見到你很高興。”
多么了不起的女人?。∥以谛睦镉芍缘呐宸?。
“您好…”我握住莎卡拉爾的手,方從她十分具有震懾力的身份介紹里反應(yīng)過來,吞吞吐吐的回答道:“您好,我是德薩羅,是圣彼德堡航海學(xué)院生物系大四的學(xué)生,莎,莎卡拉爾博士,您好!”
莎卡拉爾點了點頭,神情里透出幾分急切,語氣卻波瀾不驚:“德薩羅先生,我需要向你了解一些事情。昨晚我們的研究人員在接近人魚時遭到非常嚴(yán)重的襲擊,而達文希先生現(xiàn)在處在昏迷狀態(tài),這里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靠近人魚?!彼龔囊露道锶〕鲆粋€小小的黑匣子,“所以,我想知道,達文希先生在昏迷前說過人魚正處在發(fā)情期,并且只有你能與人魚進行溝通,這些話是否是真的?如果是,我希望你能協(xié)助我們對人魚進行配種。”
我的神經(jīng)突突一跳,立刻猜到了什么:“配種?難道你們捕到了雌性人魚?”
莎卡拉爾搖搖頭,“是克隆種,這所研究院曾經(jīng)得到過一條,不過那條雌性人魚生命力非常脆弱,僅僅存活了幾天就死去了,這條克隆種預(yù)期也只能存活一年左右的時間,到今天為止,已經(jīng)不剩一周的存活時間了。”
“我愿意!”我下意識的答道,并掩飾著心中的激動,能親眼看見并協(xié)助完成人魚的繁殖過程該是多么有意義的一件事,這樣更可以糾正阿伽雷斯錯誤的擇偶傾向,讓他的注意力才我這個男性人類的身上轉(zhuǎn)移……
這個念頭出現(xiàn)在腦海里的時候,一陣難以喻的生理波動忽然從□□涌了上來,我感到自己的臀部肌肉收得無比僵硬,雙頰變得滾燙,腦門上甚至沁出了細小的汗珠,強烈而找不到來源的羞恥感壓迫著神經(jīng),讓我無地自容,竟生出了一種想立刻逃走的沖動。
怎么回事?怎么回事…
我頭暈?zāi)垦?,憑空感到腿縫間被什么潮濕滑膩的東西撫觸著,雙腿一陣陣的發(fā)軟。
a…ga…ra…s…
“德薩羅,德薩羅!”
我打了個抖,猛地從這種魔咒般的狀態(tài)里驚醒過來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靠在萊茵的臂彎里。
“德薩羅先生,您怎么了?您的臉非常紅,是發(fā)燒了嗎?”
莎卡羅爾關(guān)切的試探了一下我額頭的溫度,萊茵緊緊抓著我的胳膊,低聲而嚴(yán)肅的說道:“莎卡羅爾上校,作為導(dǎo)師,我強烈的反對德薩羅以現(xiàn)在的身體狀況去協(xié)助人魚配種,我建議等待達文希醒來。”
我唰地從他的手臂中彈開來:“不,我可不想錯過這個機會!”
“不行!”萊茵堅決的揚高聲音,他克制的攥緊拳頭,胳膊上的肌肉青筋起凸,我知道假如現(xiàn)在沒有人,他一定已經(jīng)用武力來壓迫我了。
可惜這個莎卡羅爾上校似乎是他的頂頭上司,他沒有辦法違抗她的命令。
我躲到莎卡羅爾的背后,朝萊茵挑釁的豎了個中指,用口型道:f-u-c-k--u,一邊拾起床邊的風(fēng)衣外套穿上:“莎卡拉爾博士,我愿意協(xié)助人魚完成配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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