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y好說歹說將袁秋花給勸住了,此后各項手續(xù),手續(xù)之后焚化尸體,忙活完已經(jīng)是下午六點了,我擔(dān)心袁秋花想不開,就讓方圓陪她回去。
阮詩鈴的資料也查清楚了,她是岑城東南輕紡公司老板的女兒,與袁枚是初中同學(xué),高中分班之后又與盤美蓮是同學(xué),可謂是一個巨大的同學(xué)坑。
我看著忙活了一天的皮宏德道:“皮老頭,還能撐得住不?”
“這不是廢話么!”皮宏德拍打著胸脯道:“你看我可有一絲疲憊”自從皮老頭見到盤大娘之后,就像是被上了發(fā)條一樣,永遠也不知道累了,平時高調(diào),愛擺譜的他此時就像是一個乖乖仔一樣,我說什么就是什么,從不反駁。
好像他不是我的掛名師父,我是他的掛名師傅一樣。
這,就是愛情的力量?
我說道:“那行,咱們?nèi)フ胰钤娾彴桑 ?
“阮詩鈴是誰?”
我這才想起我還沒有將從袁秋花那里得到的信息告訴皮老頭呢,我將阮詩鈴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,皮宏德火冒三丈:“還用說么,這一切的始作傭者就是阮詩零,走,咱們找她去!”
我們走沒有兩步,電話響了起來,我一看來電顯示,是孔成益,我接起電話道:“孔哥,你找我?”
孔成益的聲音有些興奮“還記得我中午跟你說的話么!”
“哪句?”
孔成益的聲音里滿是你真健忘的語氣:“我跟你說最遲一星期,最早兩三天,摩天洞里的洞神就要選新的洞神娘娘了,你還記得么?”
“記得記得,怎么了?”我問。
孔成益說道:“提前了,就在今天晚上,洞神鐘已經(jīng)響了,今天晚上十點,我們就會行動,在這之前,你和老爺子來找我,我?guī)銈兩砼R其境一番洞神娶妻!”
我趕緊應(yīng)道:“好啊好?。 ?
掛完電話,我拉住皮老頭道:“咱們不去找阮詩鈴了,另有要緊的事情!”
“煩啦,你這主意一個一個的,搞得為師有些蒙?。 逼ず甑潞懿粷M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