xx6567”在我說出這一串字母加數(shù)字時,簡和的手終于松了開來。
我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我被他抓住的地方,已經(jīng)成了烏紫之色,用手一碰,都沒有知覺了,我放在嘴邊呵氣,卻被陳柔拉了下來,她從坤包里取出一支藥油,往傷處一涂,我頓時感覺熱辣辣的。
陳柔輕柔著那只手印,不一會兒,烏紫這色就有明顯消褪的痕跡。
寸頭男問道:“小陳師傅,簡師兄說了些什么?”
我
看向寸頭男問道:“我可以信任你嗎?”
“當然可以!”
我冷笑道:“這四個字不夠!”
寸頭男猶豫了一下,一把將衣服扯了開來,露出了身上的傷疤道:“這一道,是抓小偷的時候被捅的,這一道,是被一個潑婦咬了,這一道傷口是不是很丑,這是開花彈打的,幸虧打的是肩膀,如果是肚子和胸口,我估計也和簡師兄一樣,躺進冰柜了!還有這一道,是被云南邊陲的野狗咬傷的,當時沒有藥物,傷口潰爛了,回到昆明之后才開始治療的,然后就留下了這道像是甲殼蟲一樣的疤!”
寸頭男目光凌厲地看著我說道:“這些夠么?”
說實話,寸頭男身上的傷口讓我震驚了,難道真像新聞上所說的,因為毒販的兇殘,絕大多數(shù)緝毒警都有掛彩甚至落下殘疾,為了防止毒販報復(fù),即使是死了,墓碑之上也不敢寫真名,家屬清明死祭不敢上墳?
眼前不算帥氣的寸頭男,在我的眼前瞬間高大起來,見他還敞著胸口,我趕緊說道:“怪冷的,趕緊穿上衣服吧!”
有人說,傷疤是戰(zhàn)士最好的勛章,在這一刻,我總算是體會至了,他的傷疤和滿身的肌肉讓我心生羨慕,心里想要是我也有這一身的傷疤和肌肉,那該多好啊,濃郁的雄性之風,肯定能上陳柔著迷!
我看著寸頭男道:“簡和告訴我,他們的死,不是意外!”
“你是說,是有人害了他們?”寸頭男額頭青筋暴跳,如刀的目光逼視著我:“是誰?”
我搖頭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,我所知道的,就是xx6567這個車牌號碼!”
寸頭男扭過頭
看著刨牙男說道:“史辰,賀小安,小陳師傅剛才說的車牌號碼記好了嗎?”
“記好了!”兩人異口同聲地應(yīng)道。
“給我去查,不論付出任何代價,都要將這輛車給我挖出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