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不拿羅!”我收回手,仍舊將玉鐲遞給陳柔道:“柔姐,給!”
陳柔接過玉鐲,猶豫了一下,塞回到楊文的手里道:“給你!”
我楞?。骸叭峤?,那咱們這一單就等于白干了?”
陳柔嘴角微微彎起,笑道:“白干就白干吧,做生意嘛,總有虧本的時候的!”
視錢如命的陳柔,什么時候變得發(fā)如此大方了?我有些想不通,不等我想通,兩名保安走出電梯,沖我們過來了:“喂喂喂,干嘛呢,都住手,都住手啊!”
我站起身來,自好面對著走廊里的攝像頭,估計是保安室發(fā)現(xiàn)了這里的異常,來查看情況呢!我舉起雙手笑面豐迎道:“沒事,沒事兒!我們哥們鬧著玩兒呢!”
“鬧著玩兒?”兩名保安顯然不信,看著被我拉起的楊文道:“先生,你好像受傷了,抬起頭來!”
我抬眼一看,楊文的下巴都快碰到胸口了,他不是不抬頭,而是……頸骨斷了,我心說幸虧特么的是死人,不然的話,哥們的罪過可就大了,我揪住楊文的后領(lǐng),往上一提,說道:“哥們,叫你呢!”
楊文“抬起”頭來。
“咦,他的臉是怎么回事?”
“這個么?”我扳過楊文的臉看了看,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東西,被劃了一道深深的口子,劃在臉上,算是毀容了,卻也不算重傷,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——傷口沒有流血……
白慘慘的肉往兩邊翻著,如果他們細心聞的話,還能夠聞到了淡淡的尸體的味道。
我的心念電轉(zhuǎn),頸骨斷了將衣服提起來就是了,可是臉上的傷口要怎么遮掩啊,難道說是貼紙?想到這里我一樂,對啊,干嘛不說是貼紙呢?有碎玻璃車貼就不興有臉貼?。?
我碰了碰了楊文的臉道:“兄弟,這是臉貼,假的,看著臉像是被劃開了,其實只是貼紙的效果,不然的話,怎么可能不流血呢,你說對不對?”
“也是哦!”兩名保安終于被我說服了,背起手說道:“兩位老板,打鬧歸打鬧,動靜別鬧得太大啊,要知道,這可是公共區(qū)域,你的舉動,可能會影響到別人的!”
“是是是!”我一迭聲地應(yīng)著。
保安走后,我正準(zhǔn)備將楊文領(lǐng)回房去,被陳柔叫住了:“別回房了,咱們得趕緊離開!”
我疑問道:“怎么了?我覺得,我剛才表演得很好,沒有絲毫的破綻?。 ?
“你是沒有破綻!”陳柔看向楊文道:“但是他有!”
“有什么破綻?”我疑問。心想一具尸體,難道還能將我們給出賣了?
陳柔說道:“他的破綻就是——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!那兩名保安也許一時覺察不到這一點,但是不會一直不覺察不到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