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洲仿佛在發(fā)泄怒火,蘇婉月被他撞的不省人事。
許久,他發(fā)泄完才低吼一聲,抽身離開。
他洗了澡,看著茶幾上亂七八糟的照片,燃了煙,狠狠抽了一口。
一張張都是我跟平頭男羞恥的姿態(tài),我仿佛聽到耳光,狠狠在打他的臉。
難怪他這么生氣,像他這種自尊心極強的男人,最接受不了妻子戴綠帽。
呵。
我笑了。
傅寒洲你一邊讓我守身如玉,一邊自己出軌,就連私生子都要出生了。
更過分的是,在小司高燒期間,這對渣男賤女竟然在臥室里狂歡,根本不理會病重的孩子。
扭頭,我看到小司。
他看著這對成年人的動作,默默的留下淚來。
“媽咪,我好想你……”
他的聲音很弱,如果不是我一直守在孩子身邊根本聽不到。
我想捂住孩子的眼睛,不想讓這對渣男賤女臟了孩子的眼睛,耳朵。
蘇婉月在抽搐中平靜下來,臉頰浮現(xiàn)兩抹紅暈,她走到傅寒洲身后,白皙的手從身后摟住他的脖子,嘴唇貼著他的耳朵緩緩說道“寒洲哥,你不要生唐星姐的氣,她只是自甘墮落,不要為了她傷了自己,這樣我會心疼哥哥的。”
傅寒洲點開手機,我的微信依舊沒有動靜。
他故意將蘇婉月丟在床上,一邊弄她一邊拍視頻。
蘇婉月很配合,嘴里都是贊嘆傅寒洲技術(shù)好的話。
傅寒洲抬腰扭胯,冷笑一聲“唐星,看到了嗎?你連她的一根毛都比不上!我告訴你,等你回來我馬上跟你離婚!”
蘇婉月故意朝著鏡頭問“寒洲哥哥,我跟唐星姐誰在床上讓你舒服?”
傅寒洲冷笑“當(dāng)然是你!她又冷又硬,哪有你這么嬌軟迷人?”
我冷笑的看著他們,傅寒洲希望你見到我尸體時也能這么自信。
生日宴備好。
大家都在樓下吃飯,傅寒洲蘇婉月姍姍來遲。
因為脖子上有吻痕,蘇婉月特意圍了一條白色絲巾。
小司因為病重,根本下不了床,臉色越來越蒼白,額頭布滿密密麻麻的汗水,一直陷入噩夢中。
我看著樓下的生日宴,卻不見壽星。
所有人對蘇婉月眾星捧月。
我爸卻三番兩次看向門口。
“唐星還沒回來?”
傅寒洲默默給蘇婉月夾菜“用不著理她。”
我爸媽兩個對視一眼,總覺得不對勁。
“她已經(jīng)離家出走二十五天了,小司病重這么久,她也不見來看看,難道是她出事了?”
蘇婉月和事佬的說“干媽,唐星姐日子瀟灑自在,等她玩夠了自然會回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我媽還是不放心。
我爸也一顆心七上八下的。
“我這兩天一直做噩夢!我夢到唐星在向我求救,讓我救救她,反反復(fù)復(fù)我都快要瘋了!”
我爸這個人不信邪,但這兩天噩夢纏身,他的眼瞼一片烏青,可見他的日子也不好過。
“是啊是啊,唐宇昨晚夢到唐星被人分尸,嚇得今天生日宴都不敢出門!你說唐星她不會真出事了吧?”
傅寒洲聽到大家這么說,臉色一沉。
“她真是越來越過分了!岳父岳母,我這邊有得道高僧,我讓他做法你們盡管放心!任她妖魔鬼怪也不敢再騷擾你們!”
傅寒洲一說這話,大家都放心了!
就在大家松口氣時!
二樓兒童房,突然發(fā)出小司的尖叫聲!
“媽媽!媽媽?。 ?
大家嚇了一跳!
紛紛上樓,傅寒洲一進門就將小司摟在懷里,關(guān)切的問“小司,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小司臉色死白死白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