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會?”傅寒洲滿臉吃驚。
“蘇婉月送給婆婆的雞湯里,參了慢性毒藥,雖然是藥膳,可雞湯里加了鴉膽子,甘草,七天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毒死人?!?
傅寒洲瞳孔狠縮,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。
“難道唐星失蹤這么久,是婉月干的?”
傅霆梟冷笑“你還不算太蠢!”
“可……這只是你的猜測,大哥你有什么證據(jù)?”傅寒洲思來想去,還是覺得蘇婉月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,犀利的射向傅霆梟。
傅霆梟笑了笑“如果我沒猜錯,她現(xiàn)在正準備出門,毀尸滅跡。”
一句毀尸滅跡,將傅寒洲嚇得不輕。
“你的意思是,星星她已經(jīng)……”死了?
后面的話,他幾乎不敢開口。
傅霆梟居高臨下的看著他“如果夠早,或許……她還活著。”
但,這只是萬一的可能。
我看著面前滿臉懊悔的傅寒洲,一陣無語。
早干嘛去了?現(xiàn)在傷心給誰看?
傅寒洲這回神不守舍,傅霆梟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眸子危險的瞇在一起。
“派人暗中跟蹤傅寒洲,一有唐星消息,立刻通知我。”
“是!”
阿大一離開,傅寒洲在佛堂點起三炷香,對著諸天神佛起誓“為換她平安,我愿意用一半壽命交換!”
我看著大哥這用情至深的模樣,愣住了。
大哥心中喜歡的女人,難道是我?
還來不及多想,傅寒洲遠去將我的靈魂生拉硬拽帶走。
一上車,他就瘋了一樣加油門。
剛到傅家他就碰上了傅母。
這幾天傅母病重,好不容易身體恢復(fù)過來,聽說大孫子病了,正準備去照顧小司,不想跟傅寒洲撞了個正著。
“臭小子,你魂不守舍的干什么呢?”
傅母怒斥一聲。
傅寒洲掃過傅家裝修。
我也不由自主看了過去,這些都是我盯著人一件一件裝修的,客廳里還擺放著參了我骨灰的白瓷。
何其可笑。
傅寒洲喃喃道“媽,唐星還沒回來嗎?”
傅母冷嘲熱諷一聲“那個賠錢貨不知道死哪里去了,有本事死在外面別回來!”
“閉嘴!”傅寒洲雙目猩紅的瞪了回去,將傅母嚇個不輕。
“兒啊,你這是怎么了?”
“沒什么,媽唐星可能真的出事了,讓她消失的人可能是蘇婉月?!?
傅寒洲燃了一根煙,吞云吐霧,煙霧繚繞模糊了他的輪廓,晦暗不明。
傅母愣了下“?。客裨??她可是個菩薩心腸,唐星自己不見蹤影,怎么會跟婉月有關(guān)?你是不是發(fā)燒了,燒糊涂了?”
傅母說著,就要伸手給傅寒洲摸額頭。
傅寒洲心煩意亂的摁滅煙頭“我很清醒。”
說完,傅寒洲開車前往我家。
然而,就在傅寒洲前腳剛離開,傅母急匆匆給蘇婉月打電話,將傅寒洲懷疑她跟唐星消失有關(guān)的談話,一清二楚告訴了她。
蘇婉月臉色難看。
“我知道了伯母。”
傅寒洲到唐家時,剛好看到蘇婉月戴著口罩,鴨舌帽,神神秘秘出門。
傅寒洲臉色一沉“果然跟大哥說的一樣,蘇婉月你到底瞞了我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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