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聲令下,阿二毫不客氣,揮舞的棍子打的傅寒洲皮開肉綻,臀部鮮血淋漓!
唐家上空,發(fā)出凄厲的慘叫聲。
我媽我爸我弟,一個個被驚醒過來,看到現(xiàn)場傅寒洲像是小雞仔似的,被人砸在凳子上受刑!
嚇得失聲尖叫!
蘇婉月聽到動靜,同樣看到這么刺激的一幕!
臉色蒼白的撲在傅寒洲身上,苦苦哀求“大哥,要怪就怪我勾引寒洲哥,要打就打我!”
我媽我爸我弟一個個在傅寒洲身上,場面混亂。
阿二皺眉,看向傅霆梟。
傅霆梟單手撐著臉頰,冷笑一聲“繼續(xù)打!”
砰砰砰——
“哎呦哎,疼死我了!”
我媽疼的尖叫,我爸也挨了兩棍,屁股疼的齜牙咧嘴。
唐宇也挨了好幾棍子,幾人疼的狼狽跳開。
幾人看著傅霆梟的眼神,猶如看著活閻羅,瑟瑟發(fā)抖!
蘇婉月見幾人都挨了棍子,她腿上受了一棍,疼的她匍匐在地上,劇烈喘息。
像極了那天晚上,我苦苦哀求殺人魔的場景。
好!
打的好!
要不是沒手,我真想拍手稱快!
蘇婉月苦苦哀求“大哥,要打就打我吧!”
蘇婉月懷著孕,肚子高高隆起,看著讓人心生憐惜。
傅寒洲心里深受感動。
傅霆梟卻笑了“行啊,你肚子不能受力,那就打你雙腿四十棍,這雙腿怕是要截肢,到時候不知道傅寒洲還會不會要一個殘廢?”
蘇婉月只是嘴上逞能,根本就沒想過真挨打,現(xiàn)在被傅霆梟這么說,臉色蒼白!
“婉月,替我受二十棍,我太疼了!”傅寒洲虛弱的看向蘇婉月,額頭密密麻麻都是汗水。
“寒洲哥,我……”
“哎呀!婉月暈倒了!快叫救護車!”
我媽焦急打電話,不一會兒救護車將蘇婉月拉走,我爸我媽全都跟去。
瞧,這就是他們的掌上明珠,心肝寶貝。
我失蹤這么久,卻沒人關(guān)心過我。
傅寒洲硬生生挨了四十棍,昏死過去,像坨爛肉被阿二扔到救護車一起帶走。
“主子,星兒小姐音訊全無,當(dāng)初您就不應(yīng)該放手!”
臨走前,我聽到傅霆梟臉色陰沉沉的。
我渾身一震!
難道說,大哥喜歡的人是我?
怎么可能?
還不等我多想,傅霆梟也到了醫(yī)院。
病房里,我聽到他跟傅寒洲對話。
“我知道你想除掉我,霸占傅氏企業(yè)!”傅寒洲剛剛手術(shù)完,想要恢復(fù)還需要一段時間!
他看著傅霆梟的眼神,充滿仇恨!
傅霆梟坐在沙發(fā)上,替我不值。
“當(dāng)年你實體瘤,要不是唐星移植骨髓,你早就死了!”
轟隆隆——
傅寒洲像是被雷劈了一樣!
目瞪口呆的看向傅霆梟!
“你說什么?實體瘤骨髓是唐星移植的?不是婉月嗎?”
傅寒洲滿臉不可置信看向傅霆梟。
我坐在沙發(fā)上晃著雪白的腳丫。
當(dāng)年,傅寒洲查出實體瘤,那時候我跟他還沒有結(jié)婚,我只是暗戀他。
當(dāng)時蘇婉月查出匹配骨髓,鬧著自殺不肯移植,爸媽心疼她。
強行逼我匹配,傅寒洲手術(shù)那天昏迷不醒。
我躺在他身側(cè),空氣里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,冰冷的病床上,骨髓移植給他。
后來我被打了麻醉針,醒來時已經(jīng)在家。
等傅寒洲出院,我才能下床,那時候他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失望。
直到他跟我說給他移植骨髓的人,是蘇婉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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