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頭疼似的按摩著眉心。
他身子顫抖下樓,傭人見了,連忙上前攙扶。
“傅總,要不要請私人醫(yī)生?”
傅寒洲頭疼,猶豫一會兒搖頭。
呵。
我笑了。
沒用的,傅寒洲的頭疼是車禍后的后遺癥,止疼藥一開始還能有用,漸漸地也就不管用了。
沒有我獨特的按摩手法,特殊止疼藥,根本不管用。
傅寒洲大概也想到這些,擺了擺手:“不用。”
傭人只能退下,給他準備姜湯。
傅寒洲喝了一口,口感熟悉。
“你做的?”
傭人解釋道:“是夫人提前冰凍的,她怕你病了喝不慣,特意給您提前凍上,熱一熱就能喝,夫人對您真好?!?
傅寒洲愣了一下,看著這碗姜湯神情復(fù)雜,最后一飲而盡。
“你下去吧?!?
“是?!?
傭人離開后,傅寒洲躺在客廳里,他像是睡不著,翻來覆去看手機時間。
一遍又一遍。
喃喃著:“星星,等我?!?
我看著桌上那碗姜湯,心里覺得諷刺。
這次呢?
是真心還是假意?
第二天清晨。
傅寒洲早早起床,他在衣帽間無意間看到角落里的婚戒。
上面積了厚厚一層灰。
說來可笑,結(jié)婚五年他從未戴過。
他鬼使神差地戴上。
似乎想要證明自己的誠意。
我看了都忍不住多看他一眼。
傅寒洲難道真的回心轉(zhuǎn)意了?
我以為自己死掉的心,再次跳動起來。
李秘書一早就在樓下等著:“傅總,今天早上九點機票,下午兩點到達三亞?!?
傅寒洲掃了一遍,很滿意。
他甚至來不及吃早餐就出發(fā)了。
“機場,要快?!?
傅寒洲一上車就發(fā)出命令。
司機不敢耽誤,加足了油門,一騎絕塵。
我的靈魂跟在傅寒洲身邊,他就坐在我身側(cè),豐神俊朗,看著年輕俊美。
我一時恍惚了眼。
只要到達三亞,發(fā)現(xiàn)我人不在,傅寒洲應(yīng)該就能發(fā)現(xiàn)我死了。
車開得很快,車外景物飛快倒退。
就在我以為一切都按照我想象發(fā)展的時候,一個電話鈴聲打破寂靜。
我看了備注,是蘇婉月的電話。
電話彼端傳來柔柔弱弱的聲音,讓人聽了心生憐意:“寒洲哥哥,來世再見……”
說完,電話掛斷。
傅寒洲肉眼可見的慌了。
他怒吼一聲:“掉頭,回傅家!”
李秘書:“傅總您不是要飛三亞嗎?還有二十分鐘就要錯過飛機了?”
傅寒洲煩躁地扯領(lǐng)帶。
“她一條賤命能跟婉月比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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