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話看著沒有邏輯關(guān)系,但是了解行業(yè)內(nèi)幕的都知道,哪有不偷拿的廚子啊,已經(jīng)是約定俗成的規(guī)矩了,所以說廚子完全不用去偷,因為用不著。
這么會兒功夫婁曉娥已經(jīng)把剛下班回來的二大爺找來了。
許大茂見來了主心骨,氣焰又漲起來了,委屈地說道:“二大爺,您來得正好,您給評評理,頭兩天我上紅星公社,給人家放電影,人家為了感謝我,給了我兩只老母雞,這事您知道吧”。
二大爺一進(jìn)屋就懵的,但是也知道這回事兒。
點著頭道:“我知道”。
許大茂委屈地指著鍋里的小雞兒控訴著:“剛才我下班,我看雞籠里就剩一只了,您再往這兒瞧”。
二大爺順著許大茂指的方向仔細(xì)端量,拿著勺子舀了一塊雞肉,嘴里哈喇子已經(jīng)出來了。
二大爺抬眼看了看傻柱。
“燉的還挺香,傻柱,這是你干的?”
何雨柱見二大爺冤枉自己便嚷嚷道:“你該配眼鏡配眼鏡去”。
這會兒秦淮茹把傻柱護(hù)在身后,一是怕傻柱動手打人,二是怕自己不在傻柱眼前,傻柱再把棒梗偷雞的事說出來。
這會兒幾人都沒看見秦淮茹臉上的異色。
二大爺感覺自己福爾摩斯附體了。
福爾摩斯*海中vs犟嘴勇士
roundtwo!
!
二大爺質(zhì)問道:“你少廢話,你說,你雞哪兒來的?”
何雨柱耍橫道:“我買的,你管得著嗎?”
二大爺自然不信,這年頭兒誰家要是能吃一只雞都得算過年。
“買的,你哪兒買的?”
何雨柱見無法自圓其說,只能耍無賴。
“我偷的,怎么著吧”。
犟嘴戰(zhàn)神out!
!
聽見這話,許大茂氣急了,從沒有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!
二大爺現(xiàn)在感覺是相當(dāng)良好,偷雞賊傻柱在自己這個二大爺面前啞口無,只能承認(rèn)自己的犯罪事實。
二大爺也不想在這矯情,準(zhǔn)備開大會,對著許大茂吩咐著。
“你承認(rèn)是偷的了吧,行,你去通知一大爺,三大爺,開全院大會?!?
許大茂喜笑顏開地答應(yīng)著:“好嘞!”。
秦淮茹見事情要擴(kuò)大,趕緊阻攔許大茂,但是許大茂這會兒終于發(fā)揮出自己的長處了,蹭地竄著跑出去了。
“別!許大茂!二大爺,就這么點兒事,至于還全院開會嗎?”
秦淮茹見勸不住許大茂只能向二大爺求情。
二大爺見傻柱坐在飯桌上開了酒瓶子準(zhǔn)備喝酒了,這是藐視我福爾摩斯*海中的權(quán)威啊,哪里能放過傻柱。
二大爺上綱上線地說道:“什么叫至于嗎?!這是關(guān)系到道德品質(zhì)的問題呀,咱們院十幾年了,一個針頭線腦都沒丟過,丟了一只雞,這是小事嗎?”
這話聽得秦淮茹眉頭緊皺,一旦上升到道德品質(zhì),那就罪過大了。
秦淮茹當(dāng)然是怕上了大會傻柱挺不住,畢竟這個時候誰也不愿意背著一個道德敗壞的名聲,萬一傻柱吐露了實情,這雞坐實是棒梗偷得,那就沒法在這個院兒待了。
所以秦淮茹趕緊說道: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二大爺,我是什么意思呢,您不是咱們這院的二當(dāng)家嗎?就這事啊,就您做主,在這兒就能解決了,再說咱們先不說這雞是不是傻柱偷的,號召大家伙先去找找去,一旦這只雞從哪個犄角旮旯鉆出來,這不是冤枉傻柱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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