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他伸出手想要拉住張寶萊,卻被后者狠狠地甩開了。
此刻的張寶萊已經(jīng)被憤怒徹底吞噬,理智蕩然無存,無論別人如何勸說,她都充耳不聞。
她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的父親,冷冷地哼了一聲:“走?憑什么要走?你這個沒用的廢物!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(hù)不了,還有臉自稱是我的父親嗎?”
宋稚看到張寶萊竟然對自己的父親如此不敬,不禁皺起眉頭,沒忍住開口勸解幾句。
“張小姐,不管怎樣,張總畢竟還是您的父親啊......”
話音未落,張寶萊突然像是找到了發(fā)泄怒火的對象,將矛頭對準(zhǔn)了宋稚,大聲怒吼道:“賤女人,你以為你是誰?我警告你,今天這件事,我跟你沒完!”
宋稚聞,嘴角不由得一抽,暗自咒罵自己干嘛要多嘴,真是自作自受。
她無奈地?fù)u了搖頭,伸手拉住傅律,說道:“我們走吧,跟這種人爭吵簡直就是浪費時間,有大病?!?
說著,宋稚便準(zhǔn)備拉著傅律離開。
可是,張寶萊卻不肯罷休,她立刻沖上前去,死死地抓住宋稚,氣勢洶洶地威脅道:“想走?門都沒有!我告訴你,今天你要是不跪下來向我道歉,這件事絕對沒完!”
此時此刻,張寶萊已經(jīng)徹底明白過來,依靠他人遠(yuǎn)不如依賴自己可靠。
那些遭受過的委屈和怨氣,唯有通過自身努力才能得以宣泄。
宋稚皺起眉頭,語氣堅定地說道:“放開我的手?!?
說著掙扎著想將手抽回來,但張寶萊卻緊緊抓住不放,似乎只有宋稚下跪認(rèn)錯才肯罷休。
傅律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,他壓低聲音嚴(yán)肅地說:“放開她!”
傅律身上散發(fā)出陣陣寒意,令人不寒而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