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撿起錢包,在手里把玩著,就像在擺弄一件珍貴的藝術(shù)品。
裴瑾年懶著調(diào):“稚稚,昨晚你來照顧我,給我熬醒酒湯了,你還是心疼我的是不是?”
宋稚沒有回答他,而是走上前朝他伸手:“把我的錢包給我?!?
裴瑾年沒有給,反而自顧自地開口:“昨天我說的事情,考慮清楚了嗎?”
宋稚輕笑一聲,笑聲中帶著一絲嘲諷:“裴瑾年,我在你眼中是很賤的人嗎?”
裴瑾年愣了一下,似乎不太明白宋稚這句話的意思。
宋稚也懶得搭理,伸手一把將錢包搶過來,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結(jié)果走到門口,卻發(fā)現(xiàn)大門被裴瑾年給鎖了,根本打不開。
宋稚煩躁地低咒了一聲,她的心情就像被點燃的火藥桶,隨時可能爆炸。
她有些火大的瞪著裴瑾年,怒聲道:“開門!”
裴瑾年起身,一步步地朝她走了過來,視線緊緊鎖在宋稚的身上,好似一頭正在逼近獵物的猛獸。
宋稚下意識地往后退,直到后背貼在身后的大門上,無路可退。
她的心跳如鼓,仿佛能聽到自己緊張的呼吸聲,垂在身側(cè)的手緊緊的捏著。
裴瑾年僅她一步之遙停下腳步。
“稚稚,你還是不了解我?!?
宋稚撇開視線,冷聲道:“裴瑾年,你放我走?!?
裴瑾年伸手,掐住她的下顎,讓她直面自己。
“我們以前不是好好的嗎?你還和以前一樣,對我好,不好嗎?”
宋稚煩躁地伸手一巴掌拍開他的手,怒喝道:“一邊睡別人,又一邊和我糾纏不清,裴瑾年,你惡不惡心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