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看到宋稚對他這般疏離冷漠的時候,裴瑾年心里的怒火噌噌蹭直線飆升。
他一把將人抵在墻上,二話不說就吻了下來。
動作狎昵又惡心。
宋稚強忍著火氣,伸手推開他。
‘裴瑾年,別逼我恨你?!?
裴瑾年冷笑一聲:“稚稚,你以為你找了姓周,就以為找到新靠山了嗎?
姓周的知道你這幾年是怎么在我身邊當舔狗的嗎?
我受一點傷,你都心疼的哭好幾天。
我喝醉了,你一晚上不睡的照顧我。
這些姓周的知道嗎?
還是說,你打算把在我身上做的,重新在姓周的身上做一遍?去做他的舔狗?
別做夢了,你擺脫不了我的,你這輩子,都只能做我的舔狗。”
宋稚氣的嘴唇止不住的哆嗦,她揚手,直接給了裴瑾年一巴掌。
“裴瑾年,你渾蛋?!?
裴瑾年舔了舔破裂的嘴角,忽然神經(jīng)質(zhì)般笑了起來。
“稚稚,你以前都舍不得打我的,我受一點點傷,你都心疼的不得了,現(xiàn)在居然打我,我好傷心?!?
宋稚甩了甩發(fā)麻的手心,剛才的那一巴掌她用了力氣。
力是相互的。
此刻她手心火辣辣的,控制不住的顫抖。
宋稚用另一只握住自己發(fā)抖的手,努力平復(fù)著自己的情緒后,抬眼對上了裴瑾年猩紅的眸子。
她冷著臉,一字一句:“滾,我不想再見到你?!?
她以為,裴瑾年只是脾氣差了點,自大了點,總歸還是個好人。
可想而知,她錯的有多離譜。
裴瑾年忽然伸手,一把扣住了宋稚的下顎。
他像條狗一樣,在宋稚頸窩嗅了嗅,好似想用這樣的方式來填滿他這段時間的空虛一般。
宋稚想要推開他,可是下顎被他鉗制著,掙不開。
“裴瑾年,你這個瘋子,放開我?!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