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回到家,楊絮主動幫忙鋪好了床鋪和被子。
老夫妻倆看了,除了搖頭已經(jīng)不說什么了。自已這丫頭,整個人都陷進去了。也不由擔(dān)心,等到兩人一起過日子的時侯,面對油鹽醬醋茶的時侯,兩人還能不能像現(xiàn)在這樣如膠似漆。
畢竟歲月變遷,曾經(jīng)英俊挺拔的男孩,會變成蒼頭老者。曾經(jīng)漂亮迷人的女孩,也會變成身材臃腫的大媽。
只是這些事情,只有時間能夠驗證時間。
楊絮將床鋪好之后,也沒有久留,但是臨走的時侯,低聲在他耳邊說道:“晚上別鎖門?!?
張元慶捂著頭:“這可是在你家,萬一給你爸媽知道,我怕明天就會被掃地出門。”
楊絮勾著他的脖子,小鳥依人地說道:“我就是上來說說話,交流交流,你快點去洗澡吧?!?
楊絮說完就歡快的下了樓。
張元慶嘴里說著不要,但是洗澡倒是很認真,里里外外擦干凈。換上了睡衣,就在床上靜靜地躺著。
不過等了二十多分鐘,也沒有看到人過來。
認為被放鴿子的張元慶,迷迷糊糊正要睡覺,突然房間門開了。一個身影,如通靈巧的小貓鉆了進來。
……
張元慶在清晨睡醒,摸了摸身邊,楊絮已經(jīng)離開了。枕頭濕漉漉的,有咸咸的淚水味道。
回味了一遍昨夜的瘋狂,張元慶這才起床。
起床之后,只覺得神清氣爽,或許過度的刺激,對于大腦吸收血塊確實有好處。
自從林鈺搬走之后,張元慶很久沒有過這種充記輕松的感覺。
洗漱一番之后,張元慶穿好衣服下樓。
樓下只有楊誠和許晴云夫妻倆,張元慶看到老兩口,不由自主有些心虛。
老兩口的神情也非常古怪,尤其是楊誠??粗胩?,目光沉寂到嚇人。
“叔叔、阿姨好?!睆堅獞c趕緊硬著頭皮和老夫妻倆打招呼。
楊誠沒有說話,許晴云則是復(fù)雜地看了他一眼:“元慶啊,閣樓上晚上是不是鬧老鼠,一晚上的也不消停。你晚上睡覺要注意一點,不然影響休息?!?
張元慶頓時明白過來,昨晚兩人動靜太大了,老兩口是聽得清清楚楚。
饒是他臉皮夠厚,此刻也有些充血。
張元慶支支吾吾,一時也答不上來。
“雪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現(xiàn)在還在睡,你去看看她吧?!?
許晴云淡淡說道。
張元慶趕忙逃也似的進了楊絮的房間。
楊誠哼了一聲,冷著臉說道:“真是瞎胡鬧。”
許晴云瞟了他一眼:“你管得住人家,管得住你姑娘?以你姑娘對人家的意思,恨不得早就跟他好了。我倒沒想到,兩個人昨晚才好。說明元慶這孩子,自我約束能力不錯。”
“就這還自我約束不錯,還沒結(jié)婚就……而且還在家里,真是太胡鬧了?!?
楊誠沉著臉,對于年輕人的胡鬧,他肯定看不過眼。
他性格向來古板,昨晚幾乎都沒怎么睡著。
許晴云輕聲一笑:“你現(xiàn)在倒是這么說,搞得好像你就是正人君子一樣。當(dāng)年你不也跟泰迪一樣,天天往我家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