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每一任的家主和護(hù)族長老,才可觸及到這個核心,有資格知曉此事。
老祖宗離世前以血為墨,寫了一封極長的血書。
書信中的內(nèi)容,表達(dá)了對青宗的思念和感激,且希望后輩子孫莫要忘了青宗對宋家的相助。以后若能尋到青宗,希望后輩子孫能幫他完成一個念想。
得到青宗的認(rèn)可,重新成為青宗的弟子。
這是宋家老祖宗唯一的心愿。
“老祖宗,我一定會幫您完成遺愿的?!?
宋問仙在祠堂內(nèi)許下的諾,緩緩握緊了雙拳。
當(dāng)年的青宗,受了太多的屈辱和不公。為了保留香火,青宗除了舍棄在帝州的全部家業(yè)以外,別無他法。
宋家與青宗的這份淵源,余塵然當(dāng)然查得到。畢竟,道一學(xué)宮的存世時間十分久遠(yuǎn),想知道這些不難。
“傻小子,愿你可以振翅翱翔,重現(xiàn)青宗昔日的榮光?!?
余塵然望著遠(yuǎn)方,神色凝重,喃喃道。
既然成為了陳青源的師父,余塵然就要負(fù)責(zé)。
他先讓陳青源去往了東土,得到了佛門的表態(tài)?,F(xiàn)在又將宋家綁上了戰(zhàn)船,未來帝州的那些頂尖勢力就算知道了玄青宗的下落,也不敢對陳青源輕易下手。
當(dāng)年宋問仙厚著臉皮討要了一封邀請函,將宋凝煙送往了道一學(xué)宮。從那一刻開始,余塵然便開始算計宋家了。
也談不上算計,就是尋到合適的時機(jī),讓宋家與陳青源牢牢的綁在一起。
如此一來,陳青源的背后便站著北荒的道一學(xué)宮,古族之首的宋家,以及東土的佛門。
這幾股勢力加在一起,帝州的任何一個頂尖宗門都得發(fā)慌。
“聯(lián)合一切能聯(lián)合的力量,鋪好前方的道路,讓我這個傻徒兒少受點兒苦頭?!?
余塵然看似極少走出道一學(xué)宮,實則將天下大勢看得十分透徹。
若是陳青源是一只小狐貍的話,那么余塵然就是一頭真正的老狐貍,很多年前便已經(jīng)開始布局了,為的就是讓青宗重現(xiàn)輝煌,向帝州的頂尖勢力發(fā)起挑戰(zhàn)。
“這盤棋,越下越大了。”
嗖的一聲,另外一位副院長林問愁來到了白雁宮,與余塵然坐于水面之上。
宋問仙的到來和離去,自然瞞不過林問愁的雙眼。
“咋地,怕了?”
余塵然挑眉一笑。
“怎么可能,我很多年都沒打過架了,手癢得很。”
林問愁取出了腰間掛著的酒葫蘆,輕哼道。
兩位副院長,一個喜歡飲酒,一個喜歡品茶。
“你就吹吧!”
余塵然給了一個白眼。
“老余,你要是這么不給老子面子,有種咱倆比劃一下?!?
林問愁是一個暴脾氣。
“粗魯,我是文雅之人,不與你一般見識。”
也不知是怕了,還是懶得動手,余塵然拒絕了這個提議。
“切?!绷謫柍顢[出了一副得意的模樣。
另一邊,古族宋家。
宋問仙整理好了情緒,再次前往了陳青源的住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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