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當年他們被陳青源踩在腳底下,這份恩怨一直記在心里,現(xiàn)在有了這么好的時機,當然不可錯過。
“陳青源,你難道要當一輩子的縮頭烏龜嗎?”
“依我之見,你出來跟我們鞠個躬、道個歉,我們也不是不能離開?!?
“想當年你意氣風發(fā),現(xiàn)在卻龜縮于宗門內(nèi)不敢露頭,莫不是連面對我等的勇氣都沒有嗎?”
眾人一邊嘲諷,一邊發(fā)出著刺耳的笑聲。
陳青源來到了山門口,抬頭看著這群熟人,覺得甚是無趣。
不管是以前,還是如今,陳青源從未將這些人當成過對手,只是修行路的踏腳石罷了。
“恕我直,即使你能重新修煉了,也已配不上北荒十杰的名號了?!?
秦玉堂穿著一件深色的錦服,當年他差一點就能與白惜雪結(jié)為道侶了。他對白惜雪倒是沒多少愛意,一是為了與東怡宮聯(lián)姻,二是為了惡心一下陳青源。
百年前,陳青源橫掃扶流星域的通齡人,其中就包括了秦玉堂。
可是,秦玉堂不服輸,多次挑戰(zhàn)陳青源而被擊敗。久而久之,秦玉堂不僅沒奮發(fā)圖強,而且還記恨上了陳青源。
“你們罵了很多天,不累嗎?”
陳青源淡然自若,并未因為他人的語而受到影響。
“你終于現(xiàn)身了。”
眾人看到了陳青源,眼神一凝,氣氛瞬間凝重了起來。
“罵你怎么可能會累,這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。”
秦玉堂譏笑道。
“大老遠跑到玄青宗來找我的麻煩,你們的腦子多半是有些毛病?!?
陳青源搬了一張凳子坐著,抬頭看著虛空中的秦玉堂等人,大聲說道。
“我等來此,想要挑戰(zhàn)一下昔日的北荒十杰,你敢應戰(zhàn)嗎?”
那時侯的陳青源,名聲在外,令人羨慕和敬畏。自他死后,北荒公認的只有九杰了。
秦玉堂說出“北荒十杰”的時侯,只有諷刺,沒有敬佩。
“我為什么應戰(zhàn)?”陳青源反問道。
“通輩切磋,論道爭鋒?!?
秦玉堂說道。
“然后呢?”陳青源從乾坤袋內(nèi)取出了茶水,抿了一口。
“你敢是不敢?”
秦玉堂大聲質(zhì)問。
“你腦子肯定有問題。”當著許多人的面,陳青源指著秦玉堂罵道:“你是第一天認識我嗎?不知道為我的規(guī)矩嗎?想要挑戰(zhàn)我,空著手可不行,總得下點兒賭注。”
“貪財成癮,你遲早會因為此事而著了心魔。”
聽著陳青源的罵聲,秦玉堂面色鐵青,詛咒道。
“那是我的事情,關(guān)你屁事。”陳青源懟了一句:“懶得跟你們啰嗦,一群窮逼?!?
“你要賭什么?”
一名青年受不了陳青源的這般態(tài)度,很想上前與之一戰(zhàn)。
“最起碼一萬中品靈石打底吧!上不封頂。”
陳青源的眼底閃過一絲戲謔之色,魚兒上鉤了,又可以大賺一筆了。
還是扶流星域的傻子多?。?
眾人聞,皆面色一變。這么多靈石,不是一個小數(shù)目啊!
“果然,都是窮逼,沒錢就別來找我打架。”
陳青源看到眾人露出了為難的神色,故意譏諷,使出了激將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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