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確實。”陳青源輕嘆一聲,拿出了兩壺好酒,示意道:“要不要進來喝一杯?”
“可以。”吳君毫不客氣,直接走到了飛舟內(nèi)。
兩人面對面的飲酒,閑聊著往事。
忽然間,吳君扯到陳青源的身上,直不諱:“聽說你被甩了。”
“......”陳青源最近很煩有人提起此事,簡直就是火上澆油:“關(guān)你屁事?!?
“隨便問問?!眳蔷愿窭淠孟駨臎]與人深交過。
一來,他的性格很難讓人與之相處;二來,他是北荒十杰,尋常天驕根本沒資格與他平起平坐,更談不上交朋友了。
“她會后悔的?!眳蔷谥械摹八?,指的自然是將陳青源拋棄了的白惜雪。
“我已沒了當年的風采,她有什么好后悔的?!?
陳青源自嘲一笑。
“不?!眳蔷m然看不出陳青源l內(nèi)的道骨,但憑借那份妖孽應(yīng)有的感知,可以肯定的說道:“在我看來,你不過是下山走了一趟,很快就會回到山頂,俯瞰萬里山河?!?
“你怎么對我這么有信心?”
陳青源納悶了。
“如果你沒這個本事,也就不配成為我的對手?!?
吳君喝了一口酒水,沉吟道。
“你是在夸我,還是在夸你自已?”
陳青源駕馭著飛舟繼續(xù)前行,濃郁的酒香味彌散到了舟內(nèi)的各個角落。
“都有。”吳君老老實實的回答。
“說起與我約戰(zhàn)的事情,這些年你有沒有碰到其他的北荒十杰?”
關(guān)于這事,陳青源還是十分感興趣的。
“有?!眳蔷c頭。
“交過手嗎?”陳青源直勾勾的盯著吳君,開口問道。
“沒有這個機會?!?
對此,吳君略感遺憾。
“天下這么多的妖孽,為何你就逮著我不放呢?”
陳青源的眼神有點兒幽怨。
“若與他們一戰(zhàn),分勝負,也分生死。與你,不必如此?!?
在吳君的心里,陳青源雖然愛財,鬼點子很多,但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,值得打交道。
最主要的是,吳君與陳青源待在一起,可以摘掉面具,十分輕松。這種感覺,是吳君以前從未感受過的。
“你怕死?”陳青源詫異了:“不可能吧!”
“死亡沒什么可懼的,只是現(xiàn)在還不到拼死一戰(zhàn)的時侯?!?
吳君沉聲道。
“也是咯!未來還有著無限的可能,真要到了死戰(zhàn)之時,也得前往大世的舞臺,不能在這里停下了前進的腳步。”
北荒很大,可還不是盡頭。據(jù)傳,在那極為遙遠的帝州,才是世界的中心,強者無數(shù),妖孽云集。
唯有抵達了帝州,方能看到世界舞臺的顏色,不枉此生。
“陳青源,聽說你活著從天淵出來了,不與老熟人見一面嗎?”
正當陳青源與吳君暢談著未來之時,一道不善的語從遠處傳來。
之前陳青源以本尊現(xiàn)身于死域,與慕容家打了交道。他來到北滄星域的消息傳到了很多熟人的耳中,那些人自然想要過來看看。
這次來的人,恐怕沒吳君這么好說話,多半是來落井下石的。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