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火少巖是個渾不吝地,根本聽不見他的話,于是沖著水秋白吼:“水秋白,你就不管管他!”
水秋白只覺莫名其妙。
他只會在火少巖做出影響家族聲譽的事,才會出手阻攔,但火少巖的私事他向來很少干涉,更何況他覺得火少巖也沒說錯。
當他們沒看出來,土驍剛才沖著虞昭發(fā)火,其中只有很小一部分原因是在替火少巖打抱不平,更多是借機泄憤。
“我管不了他?!?
水秋白直接拒絕了。
火少巖得意挑眉。
土驍面色鐵青,“好好,以后你能別求到我頭上!”
“放心,我求誰也不會求你?!?
火少巖反唇相譏。
他還沒有完全恢復,面容有些憔悴,然而眉宇間卻洋溢著一種生機勃勃的活力感,猶如生長在懸崖峭壁的春花綻放。
土驍心跳漏了一拍,他有些慌亂地低下頭。
火少巖還以為是土驍說不過自己,選擇認輸,下巴微抬,就差用鼻孔看人了。
虞昭休息了三天三夜,感覺身體恢復得差不多后,提出繼續(xù)感悟道意。
而剩下的人中只剩下水秋白和土驍的道意還沒有展示過。
土驍本來想最后出場,但水秋白堅持讓他先展示,想到新仇舊恨,他也沒有反對。
“我的道是變幻無窮的陣道?!彼嫔下冻鏊瞥爸S又似憐憫的笑容,“丑話說在前面,我的道和他們不同,你想要出來沒那么容易?!?
“請土少主助我?!?
虞昭的眼神堅定。
四人之中,她最期待的就是土驍的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