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?yàn)榕卤荒锛胰税l(fā)現(xiàn),她身上青紫的痕跡。
回去后,晉王殿下肯定不會放過她的……
就這樣,陸江月在陸家吃了一頓食不知味的午飯,還要打起精神偽裝,不叫陸母和陸江臨看出她的異常。
回去時(shí),坐在馬車上,陸江月整個人都快虛脫了。
丫鬟在一旁面無表情道:“還算主子知情識趣,知道今日什么話該說,什么話不該說?!?
陸江月咬著嘴唇,沒有答話。
她不敢反抗晉王殿下,但不代表她會任人欺負(fù)!
等著吧!
只要她受得住晉王殿下的打,在王府有了一定的地位,這個賤婢休想繼續(xù)在她面前耀武揚(yáng)威!
陸江月離開后,沈南喬才從房間里出來。
陸母本就因?yàn)樗龥]有幫著做飯的事,心存不滿,此刻更是皺起了眉頭:“南喬,你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
“月兒是晉王殿下的女人,如今可是咱們陸家的貴客!”
“她回門,你這個當(dāng)嫂子的不好生招待就算了,連面都不露一下。你是不是太不把月兒,不把晉王殿下放在眼里了?”
沈南喬冷笑了一聲:“我堂堂一品吏部尚書的嫡長女,宸貴妃的親姐姐,四皇子的親姨母!陸江月一個沒名沒份的侍妾,算什么東西?我需要把她放在眼里?”
“她在我娘的靈堂上,做出與人茍且的事,我跟她早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了!剛才我沒有沖出去,給陸江月兩巴掌,已經(jīng)是很給你們留面子了!”
“婆母,我勸你們不要得寸進(jìn)尺!”
陸母雖然已經(jīng)不是第一次看到,沈南喬厲厲色的樣子了,但她還是頭一回把話說得如此難聽。
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
陸母顫抖著手,卻發(fā)現(xiàn)沈南喬說的話,她一句都沒法反駁。
于是,陸母沒有再繼續(xù)這個話題,而是冷笑道:“你個不下蛋的母雞,嫁到我們陸家這么久了,肚子還一點(diǎn)動靜都沒有,你還有臉跟我頂嘴?!”
說著說著,陸母就坐在了地上,雙手不停地拍打地面:“哎喲喂,老天爺啊,老娘是造了什么孽???讓兒子娶了個不下蛋的母雞!”
“陸家三代單傳,居然要在這一代絕后了。百年之后,老娘哪有臉去見陸家的列祖列宗???”
陸江臨也皺起了眉頭:“不孝有三,無后為大。這句話便是拿到岳父大人,拿到宸貴妃娘娘面前去說,陸家也是占理的。”
“南喬,陸家從未怪過你不能開枝散葉,你怎的還如此跋扈?”
沈南喬咬著嘴唇,沒有說話。
對已成婚的女子來說,無子就是她們的死穴……傳出去了,所有人都會覺得是她的錯。
沈南喬此刻的底氣也有些不足了。
見陸母還在哭天搶地,她實(shí)在是不耐煩,大步走了出去。
沈南喬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逛著,忽然有些迷茫。
重生一回,這真的是她想要的生活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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