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煜的禁足僅維持了三日,得知禁足被解后,賢妃忙不迭趕往東宮。
東宮里,賢妃眉頭緊鎖,她緊緊盯著寧煜,眼中閃過一絲焦慮與無奈。
昨日皇上來未央宮,將她好一頓責怪。
她才知道了寧煜被禁足的真相。
她作為母妃確實失責,萬萬沒想到寧煜對寧陌雪存了不該有的心思。
而她雖發(fā)現(xiàn)了些端倪,卻并未深究,沒能將這些苗頭扼殺在搖籃里!
她的聲音帶著幾分嚴厲,卻又透著一絲心疼:“煜兒,你糊涂啊!你可知道,你的一一行都關乎著整個東宮的安危?”
寧煜低著頭,神情復雜,聽到賢妃的責備,他的肩膀微微顫抖了一下,隨即抬起頭,目光中帶著一絲懇求。
“母妃,兒臣知錯了。兒臣只是一時糊涂,酒后失,絕無他意?!?
賢妃見狀,心中一陣酸楚,但臉上依舊保持著嚴厲的神色。
“你可知朝中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你?此事若不是陛下開恩,下令封鎖消息,后果不堪設想!”
她的眼中閃過一絲后怕,手指微微顫抖,顯然對這件事的嚴重性心有余悸。
寧煜的臉色更加蒼白,眼中閃過一絲痛苦。
他低下頭,聲音低沉而沙?。骸澳稿逃柕氖恰Q﹥?,她如今怎樣?”
賢妃聽到他提到寧陌雪,臉色驟然一變,眼中閃過一絲怒意。
她猛地站起身,聲音陡然提高:“都什么時候了,你還想著她!你是太子,她是你的妹妹,更是沈琰的未婚之妻!你若是再執(zhí)迷不悟,不僅會害了自己,還會連累整個東宮!”
寧煜的臉色更加難看,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與無奈:“兒臣知道……兒臣那日只是因為醉酒,酒后胡。兒臣只是擔心這些話會對雪兒造成困擾,怕她因此受到牽連?!?
賢妃看著他這副模樣,心中一陣酸楚,但依舊強壓下心中的柔軟,冷聲道:“你知道就好!從今以后,絕不能再有半點逾矩之舉!”
寧煜默默點頭,眼中滿是復雜的情感,聲音低沉:“母妃放心,兒臣……不會再讓您失望?!?
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決絕,仿佛在極力壓抑內心的情感。
他知道,自己必須放下那些不該有的心思,否則不僅會害了自己,還會連累整個東宮。
賢妃微微蹙眉,緩緩坐下,抬眸看向寧煜,語氣凝重:“煜兒,還有一事,母妃不得不提醒你?!?
寧煜見她神色嚴肅,心中一緊:“可是出了什么事?”
這幾日他被禁足思過,為了讓父皇看到他悔過的誠心,他一步也未踏出過東宮,外面的人也不允許踏進半步。
賢妃嘆了口氣,聲音低沉:“三日前早朝時,皇上讓寧南州接管了大理寺,負責查辦一樁大案。而寧南州……點名要寧云舒協(xié)助他。”
寧煜聞,眉頭驟然緊鎖:“寧南州要寧云舒幫他?他們二人何時走得如此近?”
賢妃搖了搖頭,眼中滿是擔憂:“這正是我所擔心的。寧南州一向心思深沉,此次突然接管大理寺,又特意拉攏寧云舒,恐怕背后另有圖謀。母妃擔心……”
寧煜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,眼中閃過一絲冷意,怒意難掩:“是因為徐舟衣之事她對我們耿耿于懷,不僅要與你我斷親,還想與寧南州聯(lián)手?”
賢妃點了點頭,語氣中帶著幾分焦慮:“恐怕正是如此。寧南州本就手握兵權,如今又接管大理寺,權勢更盛。若是寧云舒再與他聯(lián)手,朝中局勢恐怕會更加復雜。煜兒,你身為太子,必須早做打算,絕不能讓寧南州借機坐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