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莊居然就是,我陳氏的老祖……此刻看禹王反應(yīng),她雖知真相,但依舊覺得難以置信。
是啊,老祖隱藏手段高明,若非接連出手,助我陳氏渡過大劫,又凝聚國運在前,老夫也不敢確定他身份。禹王點頭,面露苦澀,可即便如此,太初老祖依舊沒有,真正與我陳氏相認,老夫猜測老祖身上,一定背負著某種很恐怖的威脅,他這樣做是不想,日后牽連我等。
陳王猶豫了一下,會不會,魏莊不相認是因為,他真的不是,我陳氏的老祖
女皇!禹王大驚失色,您怎敢,對老祖不敬啊老祖能凝聚國運,他的身份,難道還需要質(zhì)疑您日后,萬不可再提及半句!
陳王苦笑,我……我知道了……禹叔,是我一時間,有些想左了……
嗯,老夫自然只當,是沒有聽到。禹王看著她,這件事,要不要也告訴陛下盡管,九央皇朝已成歷史,但他們依舊習慣的,尊稱陳朵朵為陛下。
不要!陳王下意識拒絕,又掩蓋道:暫時先別告訴朵朵了,她如今對老祖,正崇拜的厲害,真知道了這一層身份,恐怕會露出破綻,被人察覺到反而不美。
禹王點頭,女皇考慮周全,那就先如此吧。
又說了幾句,他行禮離去。
陳王一人,怔怔看著面前,‘老祖……魏莊……老祖……魏莊……’她腦海中,這兩道身影,逐漸融合到一起,她心頭一酸,忍不住低下頭去。
人生中,唯一一次心動,接著便是四百年的別離。四百年后,他再度歸來,可他的身份,竟變成了自家老祖。這種狗血劇情,便是朵朵喜歡看的話本故事,都不敢這么的離譜吧
姐!姐!
陳朵朵走過來,皺著眉頭,禹叔怎么回事剛才遇到我,居然閃閃躲躲的模樣,他該不會是,被老祖訓(xùn)斥了吧
陳王穩(wěn)住心神,別亂說,沒有的事,禹叔走的匆忙,是有事要做。她抬手,給妹妹整理了一下頭發(fā),你不是說,要全力閉關(guān)修煉,早日突破帝境,怎么現(xiàn)在又跑出來了
高興嘛,老祖真是太厲害了,居然能讓大乾帝君,都收回成命!陳朵朵一臉興奮,繼續(xù)道:姐,你有沒有覺得,老祖給人一種,很熟悉、很親近的感覺啊我跟你說,第一次見到老祖,我還不知道他身份,就感覺他像是,我認識的人。
尤其今天,給老祖更衣的時候,我覺得好有安全感,似乎跟在他身邊,就什么都不用擔心了。姐,你說這是不是有點奇怪
陳王一驚,這……你想太多了,老祖是我們的長輩、親人,感到親近、熟悉是正常的。嗯……走吧,我跟你一起閉關(guān),神皇境的修為,還是太弱了,只有你我突破帝境,才能真正支撐起九央陳氏之名。
姐,有老祖在,用不到我們的。
可老祖他,不會一直在啊……
有些事、有些人,既然是個錯誤,那就及時放下,深埋在心底,誰都不要告訴。
便只當,那是一個夢吧。
……
帝都,鎮(zhèn)北王府。
帝后讓你傳話,要我即刻動身,趕回治下鎮(zhèn)北王皺眉,看著眼前的宮人。
宮人點頭,是,娘娘親自開口,奴婢不敢改異一字。
哼!
這是今日,見帝君對陳太初,格外容忍之后,帝后心有不安了,所以才想著將他,盡快打發(fā)離去。本王可以走,但紀宇的命呢我的兒子,紀氏的未來,就這么白死了!
憤怒、壓抑、痛苦與怨恨……諸多情緒在胸膛間激蕩、沸騰,鎮(zhèn)北王突然發(fā)現(xiàn),佇立在他面前,如天塹的境界壁壘,此刻開始松動。
他,要破境了!
紀氏終于,將迎來一個,屬于它的帝境。
唰——
鎮(zhèn)北王起身,眼眸灼灼,你去回稟帝后,本王心血來潮,將于帝臨海閉關(guān),打破帝境關(guān)闕。
啊……是,奴婢遵命!宮人吃驚,轉(zhuǎn)身匆匆離去。
很快,鎮(zhèn)北王宅邸封閉,大陣開啟,隔絕內(nèi)外。
轟隆隆——
天穹之上風起云涌,突破帝境的異象,引各方矚目。
是鎮(zhèn)北王府!
聽聞,鎮(zhèn)北王倉促歸返帝臨海,莫非就是要,在帝都破境
紀氏底蘊深厚,又有帝后晉位,如此大運道,也該出一尊帝境了。
帝宮,大乾帝君此刻,也凝神望去。
每一個帝境,對大乾來說,都是其根基、底蘊,更何況紀氏乃帝后一族,是他最忠誠的支持者。
突然,帝君大笑,好,好一個紀同!
下一刻,天降神雷,風起九萬里。
轟隆隆——
無窮雷光炸開,伴隨霞光彌漫,瑞氣照耀帝臨海。
鎮(zhèn)北王紀同,成為新的帝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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