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紫袍,出現(xiàn)在青云之上,掃了四帝境一眼,又看向守山人,壽山,為何不向為師求救
咳咳……壽山劇烈咳嗽,口鼻溢血,師尊器重弟子,給我下令,弟子不愿讓您失望。
接著,又露出一絲尷尬,那個,弟子也沒想到,他們竟還有幫手,這才吃了大虧。
說話間,他跪地,壽山無能,未完成師尊之命,請您降罰。
紫袍修士冷笑,壽山啊壽山,多年不見,你倒是膽肥,竟敢跟為師玩小心思。
不就是,知道自己死不掉,故意賣慘嗎怎么,想讓為師心生惻隱,將你帶走
守山人大驚,師尊,弟子沒有,我絕不敢……那個,都是三師兄的錯,他告訴我您最是心軟,讓我賣賣慘……弟子再也不敢了,請師尊恕罪!冷汗津津,瑟瑟顫抖。
紫袍修士拂袖,哼!待今日事了,再與你算賬。他拂袖,將守山人掃到一旁,看向?qū)γ?同相異體轉(zhuǎn)生法……閣下好厲害的手段,好精妙的算計。但今日闖我菩提祖山,傷我菩提弟子,貧道無憂當(dāng)討一個公道。
被打爆腦袋的青衣女修,并未就此死去,斷碎脖頸處,血肉快速滋生,轉(zhuǎn)眼間又長出一顆頭顱,她死盯著紫袍,菩提首徒,無憂道人!
正是貧道。無憂道人眼眸漠然,所以今日,諸位準(zhǔn)備怎么死
嘭——
突然,無憂道人身邊傳出巨響,啃食斷臂的稚童,竟不知何時,已來到了他身后一尺。
只不過這一次,他被可怕力量,直接鎮(zhèn)壓,哇!好疼,姐姐救我,我快死了!
稚童哇哇大口,只是滿口獠牙的模樣,詭異且恐怖。
你說快死了,貧道自當(dāng),要讓你如愿。無憂道人拂袖一揮,轟的一聲巨響,被鎮(zhèn)壓的稚童當(dāng)場炸碎。
血污及骨肉碎片呼嘯逃離,又快速凝聚出,稚童的身影,他滿臉怨毒嚎叫,無憂道人,你竟敢傷我今日,我必食你骨髓!
可很快,怨毒尖叫就變成了驚恐,我的手,你對我做了什么只見,重塑的稚童,兩條手臂突然掉落,在半空中潰爛、腐朽。斷截處,血肉烏黑、發(fā)紫,任稚童如此催動,都無法再長出雙手。
無憂道人搖頭,我這弟子雖不成器,但他的手臂,豈能讓你白吃風(fēng)輕云淡,可實際上,無憂道人此刻暗暗皺眉。
這一擊,看似不起眼,他卻已下了重手,欲將對方直接鎮(zhèn)殺。卻不料,最終竟只是,廢了其一雙手臂。同相異體轉(zhuǎn)生法……果然恐怖莫測,眼前四帝境雖獨立,卻又氣息、命數(shù)相連。
有點棘手。
當(dāng)然,也只是有點,這里是菩提山,他為師尊首徒,誰敢放肆‘哼,竟與吾小師弟,爭奪大道靈機(jī),癡人說夢!’
稚童尖叫,姐姐,殺了他,殺了他!
青衣女子低喝,一起動手!
轟——
四帝境,氣機(jī)沖霄,欲裂九天。
更可怕的是,他們聯(lián)手下,所產(chǎn)生的變化,恐怖氣象滔滔,席卷之下萬物不存。
若非菩提山,本身神異,又有菩提氣運(yùn)鎮(zhèn)壓,怕是要在肆虐之下,被直接打碎。
來得好!
無憂道人大笑,余光掃了一眼,神情緊張的小師弟。
雖不知緣由,但小師弟如今,體內(nèi)還未凝聚菩提子,他還并不知曉,自己的身份。
正好,趁此機(jī)會,讓小師弟明白,我菩提一脈,從不受人欺壓。
他日后,是有靠山的人了,便是再厲害的人物,也要低頭退避。
菩提境內(nèi),不可凌空。
氣勢洶洶,殺意滔滔四帝境,臉色大變。
此刻,強(qiáng)大規(guī)則、禁錮之力,落在他們身上,竟無視帝境豁免、破碎之能。
接連巨響,四人重重落地。
無憂道人又道:菩提境內(nèi),心存不敬者,當(dāng)誅。
轟——
恐怖力量,將四人淹沒,似整座山……不,是整個大地,幅員遼闊疆域,都鎮(zhèn)壓在他們身上。
帝境,所向睥睨,無視規(guī)則、限制,可一念崩碎萬千,繼而重塑、再造??扇缃?身在菩提境鎮(zhèn)壓下,任四帝境全力爆發(fā),引得菩提山震蕩,大地隨之轟鳴崩碎萬里,卻根本不能掙脫。
規(guī)則、規(guī)矩,亦有強(qiáng)弱之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