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絲毫的驚訝,昨晚打殘姜荃的時候,蘇辰就已經(jīng)猜到,不出意外的話,姜荃的師父黃厲肯定會找來。
只是比他想象之中來得更晚,并且蘇辰一直認(rèn)為,作為丹城的霸主,丹塔的人會直接出手。
臉上沒有絲毫的懼意,看上去好像沒事人一般,看得黃厲眉頭緊緊皺著,心里咯噔著,感覺此人有些不對勁,畢竟他可是丹塔的管事,在丹城的地位不必多說。
此人卻沒有絲毫的懼意,黃厲甚至有種直覺,此人好像是故意等他前來一般,到底是怎么回事
要是換做其他人,敢招惹丹塔的人,肯定會連夜跑路,怎么可能繼續(xù)逗留在丹城,完全是找死的買賣。
正是因?yàn)槿绱?黃厲心里多加了小心,并未立刻出手,而是想要先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,此人為何如此有恃無恐。
你可知道我是誰
你是誰
我乃是姜荃的師父,黃厲,也是帝塔的管事,你昨晚在浮水閣打殘我徒弟,閣下未免有點(diǎn)太囂張了,似乎并未將我丹塔放在眼里。
蘇辰卻是搖搖頭,笑著說道:我打殘你徒弟的事情,和丹塔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,不過你要是硬往我身上扣帽子,那我也沒有絲毫的辦法,想要替你徒弟報(bào)仇,也要看看你是否有那個資格。
夠狂!
對方越是狂妄,黃厲心里越是沒底,因?yàn)樗恢来巳说降啄睦飦淼挠職?可以無視帝塔的存在。
他能夠看得出來,青年臉上的淡漠和無視,的確是沒有將自己和帝塔放在眼里,他實(shí)在想不通,對方到底是什么來歷,縱觀整個天荒大陸,又有誰敢在帝塔面前如此囂張,哪怕是帝境強(qiáng)者都不敢。
心里狠狠地罵著自己,在黃厲看來,對方肯定是在故意威懾自己,他不相信此人的身份有多牛逼。
深深呼吸一口氣,強(qiáng)忍著心里的怒火,黃厲冷冷道:請閣下隨我返回帝塔,當(dāng)面和我徒弟問清楚,要是閣下沒有錯,此事我可以既往不咎。
不用問了,因?yàn)槟阃降艿淖熨v,整個人身上都散發(fā)著賤意,我將他打殘了,你最好滾出我的店鋪,等等惹怒了我,我同樣會將你打殘。
放肆!
你是什么東西,也敢如此對我們黃管事說話,小子,這里是丹城,還輪不到你狂妄。
奉勸你一句,最好乖乖隨我們返回丹塔,也許你還可以保住一條性命,否則的話,我們可以在這里當(dāng)場將你打殘。
臉上依然是波瀾不驚,蘇辰笑著問道:你剛剛是在威脅我了
威脅你又如何。
不等幾人把話說完,蘇辰身上突然爆發(fā)出一股驚人的氣勢,兩大領(lǐng)域同時漫卷,殺神領(lǐng)域和太初領(lǐng)域籠罩的同時,直接施展一道道太初神紋,同時侵入黃厲背后的四人。
伴隨著一聲聲凄慘的殺豬般叫聲,四人直接倒地開始鬼哭狼嚎起來,以蘇辰如今的修為,四人只是天尊境,怎么可能抵擋得住太初神紋,并且還是在太初領(lǐng)域的疊加下。
蘇辰已經(jīng)手下留情,這里始終都是丹城,帝塔的地盤,除非想要和帝塔開戰(zhàn),不過他不是傻子,不可能為了幾個小蝦小魚,便和丹塔撕破臉皮。
看到青年突然出手,嚇的黃厲臉色驟變,他萬萬沒有想到,在丹城內(nèi),竟然有人敢無視丹塔的存在,肆意的出手,完全沒有將丹塔放在眼里。
甄池青早已嚇傻,蘇大哥依然是那么的霸道,無論是當(dāng)初在萬象皇朝,還是如今在丹城。
帶著你的四條狗,立刻離開我的丹鋪,黃厲,你給我記好了,從現(xiàn)在開始,你要是再敢踏足半步我的店鋪,我會打殘你。
黃厲當(dāng)然不會離開,就算心里有所懼意,不過作為丹塔的管事,他要是就這樣灰溜溜地離開,顏面何存丹塔的顏面何存恐怕會成為丹城最大的笑話。
你會為你的猖狂買單,希望你到時候不要反悔。
還敢出威脅,蘇辰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,狂暴的殺神領(lǐng)域和太初領(lǐng)域,狠狠的涌向黃厲,蘇辰當(dāng)然能夠看得出來,黃厲乃是一位劫尊境。
換做其他人,想要彌補(bǔ)大尊境和劫尊境之間的差距,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畢竟兩者之間的差距擺在那里。
唯獨(dú)蘇辰,隨著修為順利突破到巔峰大尊境,連帝者境都可以強(qiáng)行一戰(zhàn),更何況是劫尊境。
沒有任何的懸念,僅僅兩個照面,黃厲就已經(jīng)被蘇辰狠狠的打殘,同樣是右腿被踩斷,露出森森白骨,看著血淋淋的一幕,嚇得甄池青連連后退。
一腳一個,直接將五人踹飛,消失在店鋪之中,蘇辰看向甄池青,說道:此事和你沒有關(guān)系,你先離開。
看著蘇辰,甄池青明白,這是蘇大哥為了她好,畢竟隨著蘇大哥先后打殘姜荃和黃厲,相信丹塔肯定不會善罷甘休。
蘇大哥,你這次真的很魯莽,黃厲作為丹塔的管事,你將他打殘,相信丹塔不會善罷甘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