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的郁崢心情甚好,喜難自禁,不論做什么都壓不住上揚(yáng)唇角。
安歇時(shí)他將姜舒擁在懷中,溫聲同她說著話,時(shí)不時(shí)親吻一下她。
姜舒被他親的滿臉都是潤濕,哭笑不得。
雖然她也很高興,但郁崢這般表現(xiàn)也著實(shí)太夸張了些。
夜色已深,姜舒打了個(gè)小小的哈欠,睡意朦朧間忽然想起一件事。
明日是冬月十九,郁崢生辰。
想到家人還未來過王府,又恰逢府中喜事,姜舒便問:夫君,明日是你生辰,可否能請爹娘阿寧過府,給你慶生也讓他們分享這份喜悅。
郁崢這幾日忙昏了頭,完全忘了自己生辰,姜舒一說,他才猛然驚覺。
自是可以,你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。自我們成婚起,你便是王府主子,往后你可隨時(shí)請他們來,不必過問我。
郁崢實(shí)在心喜,忍不住又啄了下姜舒唇瓣。
一番話聽的姜舒觸動(dòng)不已,回親了下郁崢道:我備了份生辰禮,明日一早拿給你。
好。郁崢愉悅應(yīng)下。
末了,他抬手輕撫上姜舒小腹,在她耳邊低語道:其實(shí),你已給了我世上最好的生辰禮。
不僅是孩子,你也是上天給我最珍貴的禮物。
姜舒聞,心中一片柔軟溫暖。
于郁崢而,她和孩子是這世上最好的禮物。而在她心里,郁崢和孩子是命運(yùn)饋贈(zèng),上天恩賜。
這一夜,兩人心喜甚愉,睡著后面上的笑意都未消散。
翌日,郁崢照例起身上朝。
姜舒惦記著要第一個(gè)給郁崢?biāo)蜕仙蕉Y,掙扎著欲從溫暖被窩里起身。
郁崢按住她道:別起,趁暖和再睡會(huì)兒,我走了可沒人給你暖床了。
我想拿生辰禮給你。姜舒秀眉輕蹙。
郁崢溫笑道:不急,下朝回來再瞧也一樣。
他已期待多日,不急于這一時(shí)。
然姜舒擁著錦被,眼巴巴的看著他。
郁崢無奈,妥協(xié)道:你告訴我放在何處,我自己去拿可行
嗯。姜舒眉頭瞬間舒展開,欣笑著告訴郁崢生辰禮放在何處。
郁崢依尋到,瞧見是一卷畫時(shí),他微有些驚詫。
更讓他訝異的是,這幅畫拿在手中質(zhì)感有些奇怪。
找到了嗎姜舒伸長脖子問。
郁崢應(yīng)了一聲,將畫卷拿到床前。
姜舒抓住一頭畫軸,讓郁崢將畫卷展開。
六尺長三尺寬的碩大畫卷拉開,一幅落日晚霞圖映入郁崢眼中。
更讓他震憾的是,這幅圖是用落葉所畫,色彩明麗很是逼真。
這是……香云山的落日景。郁崢又驚又喜。
姜舒點(diǎn)頭,一臉期待的問:夫君可喜歡我親手做的。
郁崢想起那日瑞雪說的話,勾唇頷首:我很喜歡。
這是她偷偷做了幾日為他準(zhǔn)備的生辰禮,他如何會(huì)不喜歡。
親耳聽到郁崢說喜歡,姜舒滿意笑了:夫君上朝去吧,我在家等你回來。
好。郁崢仔細(xì)收起畫卷放好,俯身吻了下姜舒額頭。
臨出門時(shí),郁崢吩咐楮玉,給姜舒放只湯婆子進(jìn)被窩。
方才這一折騰,被窩里的熱乎氣怕是所剩無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