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7電話那頭半晌沒有動靜。
姜洋猶豫了一下,到底還是問:“傅總,您覺不覺得,您對秦小姐的關(guān)心似乎過了頭?”
哪個好人家的叔叔整天像個變態(tài)似的盯著侄女談戀愛?
連私家偵探都請上了!
明兒就上崗!
“秦家只有她一個女兒?!?
傅則其不知解釋給誰聽:“季嶼川不是好的歸宿,我不能眼睜睜地看她誤入歧途?!?
姜洋:“……明白了?!?
行吧,您既然一門心思地要自我催眠逃避真實情感,他還能說什么呢?
掛斷電話后,傅則其繼續(xù)看郵件,然而十幾分鐘過去了,郵件還是在那個位置,他一個字也沒能看進去。
傅則其摘掉眼鏡推開電腦,起身下樓倒了杯紅酒。
他不是好酒之人,可眼下好似只有酒能解他心中煩悶。
他心頭壓了一塊沉甸甸的巨石。
那塊巨石的名字叫做秦渺。
時而重若千斤壓得他喘不過氣,時而輕如鴻毛擾得他心頭發(fā)癢。
傅則其仰頭喝了幾口酒。
他如何不知姜洋想問的到底是什么,可就連他自己對這份情感都還不是十分的清楚,又怎么能給旁人準(zhǔn)確的回答?
再等等吧。
……
痛并快樂著的學(xué)習(xí)生涯短暫停止,在周的護送下,秦渺拎著大包小包坐上去小院的車,但因為前方道路出了交通事故,路上耽擱了不少的時間,等秦渺到小院時,其余嘉賓均已到位。
周不好再進去,只得讓秦渺自己提著行李往里走。
谷穗穗第一時間湊上來開她玩笑:“秦老板,本周還有‘御宴’特供早餐嗎?”
這聲‘老板’兩個含義。
一是指‘御宴’的老板。
二是指本周的客棧老板。
秦渺笑著點頭:“當(dāng)然,各位有什么想吃的,盡管打電話給方學(xué)優(yōu)?!?
谷穗穗瞬間發(fā)出土撥鼠尖叫。
媽媽我出息了!我竟然能連吃兩周的‘御宴’!
谷穗穗主動提行李:“怎么能讓秦老板干粗活,我來!都讓我來!誰都別跟我搶!”
鄭月戳了戳谷穗穗額頭:“就你鬼靈精的?!?
因為心底有事,在秦渺上樓收拾時,鄭月也跟了上去。
三人進入房間。
猶豫好一會兒,鄭月開了口:“渺渺,我有個事想問問你?!?
秦渺正在抖床鋪,聞頭也沒回:“月姐有什么事盡管說,跟我客氣個什么?!?
前面一旦開了口,后面的話很自然地就說了出來。
“下個月23號,我有一場很重要的飯局,關(guān)系著我能不能進軍好萊塢,我想在‘御宴’定個位置?!?
“真的嗎?恭喜月姐!”
秦渺真心實意地替鄭月高興,立刻放下手里的活查下月23號有哪些客戶在‘御宴’定了位置。
她手指上下滑動,邊看邊問:“月姐,晚八點的位置可以嗎?”
鄭月驚喜:“當(dāng)然可以,其實只要有個位置就行,其余的我來安排。”
秦渺鎖定目標(biāo):“既然是談合作,當(dāng)然要安排黃金時間,我先跟那天的客戶溝通一下,過兩天再給你準(zhǔn)確的回復(fù)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