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的達成的秦渺美滋滋地選了條寶石藍色長裙繼續(xù)試。
魏遲是季嶼川的發(fā)小,又和她當了三年的高中同學,人神經(jīng)大條得很,去年在熒幕上見到田惜時后一見鐘情,一心想撲上去給人當舔狗。
去年他還聯(lián)系她,問她能不能當中間人牽牽紅線。
把田惜時當眼中釘肉中刺秦渺當然拒絕。
那時的她恨不得田惜時能從世上消失,又怎么會讓人有機會出現(xiàn)在自己的生活里?
但現(xiàn)在不一樣了。
她倒是要看看,好兄弟泡上了心上人,季嶼川還能不能淡定。
哎呀,只要一想到季嶼川的臉色會有多難看,她就止不住地開心。
……
夜晚降臨,皇庭酒店包廂。
沈徽給季嶼川倒了杯酒:“你剛給魏遲打電話了,他還有多久到?”
季嶼川與沈徽碰杯:“曉得他的,神神秘秘的,還不讓我去機場接?!?
沈徽搖搖頭:“才在國外待了一年,就學會了賣關子?!?
季嶼川:“他能賣多大的關子?了不起是想搞個驚艷登場。”
包廂里燈光偏暗,星空頂里的五光十色隨著音樂輪轉(zhuǎn),光芒偶爾落在不遠處的駐唱歌手身上。
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,包廂門就被從外面推開了。
沈徽笑著回過頭看:“你這廝真是難等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他的語氣忽然一變:“錦初,你怎么回來了?”
穿著亮麗衣裙的沈錦初笑意盈盈走進門,無視親哥仿佛見鬼的眼神,直接沖到季嶼川面前擁抱他。
兩人陷進沙發(fā)里。
沈錦初:“嶼川哥哥,好久不見,想我了嗎?”
毫無準備的季嶼川被撲了個正著。
“錦初?”
“是我呀。”
軟糯的聲音聽得沈徽臉皮不住抽動,他‘啪’的一聲用力放下酒杯,上前扒拉仿佛長在別人身上的親妹。
“沈錦初!我看你是皮癢了,竟然敢偷偷跑回國的?回來了就算了,居然也沒跟家里人說一聲!”
“松手!你是個大姑娘了,怎么能還像小時候一樣黏著季嶼川,你知不知羞的?”
沈錦初:“我都這么久沒見嶼川哥哥了,抱抱他怎么了?”
沈徽:“松開,快松開!他女朋友馬上就過來,你別讓人家誤會!”
女朋友?
聽見這三個字,沈錦初就像炸了毛的貓,雙手更加用力地鎖緊季嶼川的脖子,任由沈徽怎么拉拔都不松手。
“嶼川哥哥都沒說什么!哥你著什么急?嶼川哥哥從小看著我長大,我相信他女朋友不會誤會的!”
確實。
沈徽與季嶼川同歲,沈錦初比他們兩小整整八歲,今年才剛成年。
說季嶼川看著錦初長大這句話沒毛病。
但是?。?
秦渺多瘋??!
她簡直看不得任何糾纏季嶼川的鶯鶯燕燕,這要是被她撞上這一幕,有理也說不清!
沈徽頭痛。
偏季嶼川一點也不著急,一副放任的模樣,半點不掙扎不說,還伸手拍他妹的背,從門外往里看,仿佛兩人正在深情相擁。
就算不喜歡秦渺,也不能拿他妹當靶子刺激人啊!
季嶼川這狗東西不當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