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說,陳然就是銀面戰(zhàn)神?
不知怎的,祁青竹腦子里突然就蹦出了這樣的想法。
再想到自己剛剛對陳然的態(tài)度,她內心瞬間就成了一團亂麻。
“陳然,我……我……”
落落大方的江城才女,被無數(shù)富家公子奉作女神的祁青竹瞬間話都不會說了。
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,淚水止不住地開始打起了轉。
她每天起早貪黑練字學畫,不就是為了有朝一日,能入銀面戰(zhàn)神的法眼么?
上天憐憫自己一片誠心,當真就給了自己一次與銀面戰(zhàn)神邂逅的機會,可自己卻……
祁青竹緊咬著紅唇,從未有任何一刻像此時一樣渴望,渴望這世上真有后悔藥。
“青竹姐,我們已經(jīng)選好了,我們就要這尊青銅鼎?!?
夏妍在此時,也和孫楚楚一同走過來,告知了她們最終選定的文玩。
祁青竹看著這尊價值超過一個億的青銅鼎,心中早已沒了肉疼的感覺。
“夏夏,恭喜你,選到了一件好寶貝?!?
也不知祁青竹說的是這尊青銅鼎,還是陳然這個丈夫。
她癡癡偷望著陳然,突地,一種不道德的貪欲就涌上了心頭。
“夏夏,你不要怪我……”
購得青銅鼎后,陳然一行人很快就離開了古月齋。
而珍寶閣內,被陳然莽撞行為氣得吐血暈倒過去的劉玄真也緩緩醒了過來。
“我?你們這是?”
祁青竹也好,陳星染、陳幼楚兩姐妹也罷,此刻都在用一種迫不及待的眼神看著劉玄真。
陳然的字跡,與傳聞中的銀面戰(zhàn)神幾近一模一樣,這代表著什么不而喻。
她們或是期待,又或是不愿相信這一切是真的。
答案究竟如何,也就只有劉玄真這位銀面戰(zhàn)神研究協(xié)會的會長大人能給出官方的解釋了。
“劉教授,陳然是不是就是銀面戰(zhàn)神本尊?”
將望岳是陳然親手所寫一事告知,三人便迫不及待地要起了答案來。
“陳然是銀面戰(zhàn)神?呵呵,也虧得你們腦洞夠大,竟然能說出如此笑掉大牙的話來!”
劉玄真一臉無語,問祁青竹要來了筆墨紙硯,便當著所有人的面臨摹了一份題菊花。
三人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,劉玄真這幅題菊花,其字跡竟是和銀面戰(zhàn)神一模一樣。
形意雖是略有遜色,但也足夠蒙到一大堆門外漢了。
“這樣來看,那是不是我也能自稱銀面戰(zhàn)神?”
祁青竹聞,頓時臉色一陣黯然。
自己……自己又看走眼了?
“總之你們就不要抱有這種天真的想法了,我是銀面戰(zhàn)神研究協(xié)會的會長,我說他不是,他就一定不是?!?
劉玄真肯定的話,瞬間就讓陳星染和陳幼楚卸去了心中巨石。
“呵呵,會當凌絕頂,一覽眾山???”
“這首望岳裱上他陳然的名字,就已經(jīng)一文不值了?!?
陳然怎么可能會是銀面戰(zhàn)神?
自己又怎么可能會錯?
陳家這些年一路披荊斬棘,若真是錯了,又怎能站在山巔,俯瞰這江城眾生?
不再糾結這個問題,陳星染和陳幼楚便繼續(xù)挑選起了古玩來。
而另一邊,陳然一行三人,已經(jīng)驅車駛離了古玩街。
車上,夏寶坐在副駕駛的位置,正津津有味地欣賞著自己老公的這幅墨寶。
“老公,你還真別說,這幅字沾上血后,還真就多出了幾分舍我其誰的霸者之氣。”
陳然這幅字仿的鬼斧神工,而劉玄真吐的這口血,更是成了其神來之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