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完全可以直接找李慧呀,何必通過我呢這不是脫褲子放屁,多此一舉嘛而且,過手的人多了,風險也大了不少,這不符合常理吧林海冷笑著問。我這也是沒辦法啊!周海豐長嘆一聲:我想過直接去找李副市長,姑且不論她能否理睬我,就算是破例接見了,估計也很難達到我預期的效果。你把這些東西送給她,等于是立下了大功啊,當然會感激不盡的,怎么可能輕慢呢林海笑著道。這話說起來就長了,程輝這個人吧,屬于極度自信的色膽包天,當年李慧還在市委組織部任職的時候,曾經聽過他一段時間的課,這位仁兄就天真的以為成功洗腦了,于是便想行茍且之事,當然沒有得逞。從那之后,李副市長就對程輝恨之入骨,多次在公開場合說過,要徹底鏟除那些打著傳統文化的旗幟,販賣封建迷信并借機斂財的騙子,誰都知道,這就是指程輝的,只是那時候她手中的權利太小,影響力也有限,雖然敢叫板,但最終也沒什么辦法而已,現在她即將大權在握,必將有所行動,在李慧的心目中,我是程輝的死黨加狗頭軍師,就算有些功勞,恐怕也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的,只有通過林秘從中斡旋和緩沖下,效果才更好些啊??磥?你對我還蠻有信心的嗎林海笑著道。周海豐卻一本正經:兄弟,咱們男人之間,也無需隱瞞什么,我知道你在李慧面前的力度,這件事,非你莫屬。你這是什么意思!林海連忙說道。周海豐卻嘿嘿笑著,不說什么了。林海的心中有點發(fā)慌,一時也無法判斷周海豐到底是知道了什么,還是在詐他,只好連忙將話題岔開了。東西在你手上,程輝知道嗎當然不知道呀,這些東西是通過我自己渠道搞到手的,沒有任何人知道。周海豐說道。你自己的渠道林海沉吟著道:什么時候的事昨天晚上!我想了一夜,最后才做出了決定。周海豐的語氣很認真。林海深深吸了口氣。昨天晚上這可就有點蹊蹺了,難道丁兆陽還有其他備份理論上似乎說得過去,可仔細斟酌一番后,又覺得不太可能。昨天晚上,你從誰的手里得到的他追問道。周海豐嘆了口氣:兄弟,你這么刨根問底,我就沒法子回答了,我知道,你懷疑我在撒謊,但這非常容易搞清楚呀,你晚上過來,咱們當面鑼對面鼓,真?zhèn)瘟⒈妫∈麓_實是這樣,可總覺得有點不對勁,但思來想去,又不知道到底差在哪兒了。別晚上了,你現在就過來,或者,我去找你也成。他道。實在抱歉,我現在無法抽身啊,還是晚上吧,今天晚上八點,咱們就在大興動遷辦公室門口見面。周海豐說道:只要你能答應幫忙,我可以把老丁留下的東西都交給你,這可是個寶藏啊,一朝在手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,將來的東遼,就是你和李市長說了算,當然,還得賞我口飯吃,我的要求其實不高,老婆孩子熱炕頭,舒舒服服的過日子就好。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,似乎沒什么破綻,但林海思索良久,最后把心一橫,說道:好吧,今天晚上八點,大興動遷辦門口,不見不散。一為定,不過怎么林海問。周海豐遲疑片刻,說道:事關重大,今天晚上的約會,還請林秘保守秘密,就算李副市長,也暫時先不要告訴,行嗎就算我答應了,其實也沒任何意義,你說呢周海豐狡黠的一笑:我知道的,你是個聰明人,我只不過是提醒你句而已,相信你知道該怎么做的。掛斷電話,林海坐在車里,卻陷入了沉思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