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姑娘對視一眼,撇了撇嘴:“英年早婚啊,沒勁。”
開車姑娘探頭往他身后看了看,笑著又問:“開車的那位呢?也結婚啦?”
傅斯寒回眸瞧著許溪,笑得一臉狡黠:“人家問你呢,約嗎?”
許溪回給他一個看傻子一樣的表情,沒搭理他。
傅斯寒只好轉頭又看向那兩人,心情極好地替人回答:
“她老公管得嚴,也不約?!?
兩個姑娘嘴角抽動,眼神突然多了幾分古怪。
原來這兩個男的,是一對啊……
正在這時,紅燈就快結束倒計時,許溪伸手勾住傅斯寒的脖子,直接將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扳了回來。
車窗緩緩上升,她踩了一腳油門,suv在綠燈切換的瞬間,揚長而去。
回想起搭在男人脖子上的那截雪白皓腕,上面還掛著一個水頭極好的翡翠手鐲,纖細手指上的戒指也明晃晃地反射了一下路燈的光亮。
兩個姑娘這才后知后覺:原來開車的是個女人?。?
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那男人搭在車窗上緊實的手臂和修長手指,清俊撩人的眸子,優(yōu)越的下頜線,以及那妖精一樣勾人的嗓音。
兩個姑娘忍不住羨慕地“哇”了一聲:小姐姐吃得可真好……
“等等……剛才這帥哥,怎么看著有些眼熟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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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廂中一片靜寂,傅斯寒因為剛才的突然加速,整個后背都緊貼在座椅上。
他還不怕死地逗她:“關窗戶干嘛?我還挺熱呢?!?
許溪故意調高暖風,看也沒看他,認真開車:“怕你把人家小姑娘吃了。”
傅斯寒瞧著她暗戳戳的小動作,眼中笑意加深。
他曲起手指刮了一下她的下頜線:“瞧你說的,我又不是妖精?!?
許溪偏頭躲開:“妖精哪比得上你浪蕩?”
越和傅斯寒接觸,她越能明白傅蕓伊每次見到他,都想抽他一頓的暴躁心思。
他這人多半時候溫柔體貼,美好真誠,具備一切好男人的優(yōu)秀品質,但有的時候……他是真欠揍。
傅斯寒笑得像只狐貍:“小溪溪,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夸我嗎?”
許溪飛快地白了他一眼。
“我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你這么會撩呢?!?
“我哪有啊……”傅斯寒竟有些委屈:“我這不是時時刻刻表達我對你的忠誠嗎?”
“你忠誠的是你老婆,又不是我?!痹S溪打了個方向,車子緩緩駛入露天停車場。
回想起他剛才那個足夠溫柔又足夠撩撥的稱呼,她終歸是有了幾分心亂。
許溪熟練地倒車入位,停好車之后才瞥他一眼:
“不過,你老婆管你管得嚴不嚴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你再敢對小姑娘胡亂語拋媚眼兒,你女朋友是會把你綁起來的?!?
傅斯寒好整以暇地盯著她,大手搭上她的腿,輕輕摩挲著,咬字很輕很慢,透著一股浪蕩勁兒:
“綁起來……然后呢?”
“然后啊?!痹S溪彎唇看他,笑了一下,伸出食指和中指,擺出剪刀狀,快速一合。
“咔嚓?!?
傅斯寒笑容頓時僵在唇角,感覺他那引以為傲的兄弟都不可控制地抖了抖。
“這么狠……”
他伸手勾過她的脖子,視線移到她漂亮的紅唇上,輕輕蓋了個章。
“那可不敢了。以后只對你一個人浪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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兩人到達包廂的時候,里面已經(jīng)坐了好幾個人。
傅斯寒拉著許溪走進來。
眾人紛紛起身和他們打招呼。
“傅哥來啦!這位就是嫂子吧?”
“嫂子好漂亮啊!怪不得傅哥都不肯把人帶出來,金屋藏嬌呢啊!”
“我倒是聽說嫂子不僅漂亮,能力也強,剛去fx,就給你們拉來個大客戶吧!”
“對對對,春夏航空的封總和對方總部溝通了多少次都沒拿下合作,得知這消息的時候肯定感覺被偷家了吧哈哈哈……”
許溪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:“沒你們說的那么厲害,只是碰巧罷了?!?
后來她才知道,那位李總登機之后,傅斯寒主動用商務座和他身旁的乘客換了座位,聽說兩人聊了一路。
他應該認出了對方的身份。
在那兩三個小時的旅途中,他肯定也恰到好處地展現(xiàn)出了fx的所有優(yōu)勢。
她當時“盡職盡責,為乘客所想”的表現(xiàn)算是一個契機,可并不能忽略傅斯寒在背后所做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