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天竟然還給了她再來一次的機(jī)會?
司念看向四周,她竟然回到了自己高三那年給江逸軒舉辦生日宴的時候!
司念死死抓住手中的酒杯,死前痛苦的的回憶還在腦中浮現(xiàn)。
“司念?你怎么還不過來?”
江逸軒穿著裁剪精致的白色西裝禮服,頭發(fā)往后攏起。
他神色微怒,看著落后一步的司念。
“你再不跟過來,我就自己走了!”
看著他理所當(dāng)然的模樣,司念心中自嘲無比。
自己當(dāng)初怎么就這么聽他的話呢?
揮之即來招之即去。
她神情冷然,站在原地不理他。
她知道江逸軒這個時候要去干嘛。
因?yàn)殛惓矫裆矸?,被安保攔在了宴會廳的外面。
江逸軒要去接她。
她當(dāng)時以為這是他們特招生之間抱團(tuán)取暖的友誼。
為了不讓江逸軒感到為難,特意跟他一起出去接陳楚楚進(jìn)來。
“聽到?jīng)]有,快點(diǎn)跟上,楚楚已經(jīng)在外面等好久了?!?
江逸軒過來拉她。
因?yàn)樗灸钭钕矚g自己主動,一般都會順著他的意思走。
可這次,他的手還沒有碰到司念的胳膊,就被司念躲開了。
錯愕了一秒,他收回手,神色冷淡。
“司念,原來你跟他們一樣,都看不起我們窮人?!?
江逸軒因?yàn)樯矸莶罹嗟脑?,總是會說類似的話。
司念以前不忍他傷心自卑,平日處事會刻意照顧著他的情緒。
給他最好的待遇。
而自己上學(xué)的穿著卻降到了最低標(biāo)準(zhǔn)。
此時看著這般惺惺作態(tài)的江逸軒,她冷笑一聲:“就是?!?
“什么?”
江逸軒第一次見自己說了這種話司念還不來安慰他的時候。
“我說,我就是看不起你?!?
她看著江逸軒神色大變的臉覺得好笑,自己當(dāng)初怎么會看上這種人?
一邊享著她的好處,一邊還強(qiáng)調(diào)著自己岌岌可危的自尊心。
又當(dāng)又立。
江逸軒氣的想走。
他只要一生氣,不管走多遠(yuǎn),司念都會追上來認(rèn)錯。
就在他想轉(zhuǎn)身的時候,司念叫住了他。
“慢著?!?
江逸軒立馬停下。
“哼,你這次太過分了,不過看在你陪我過生日的份上,我原諒你……”
司念將手中鮮紅的酒液潑在了他華麗的白色西裝上。
江逸軒驚叫一聲,慌亂扯過紙巾擦拭。
“司念!你有病吧?”
“司念!你怎么呢這么對逸軒?”
突然來到的現(xiàn)場的陳楚楚撲上來,用自己白嫩的手給江逸軒擦拭。
“我不僅想這么對他,還想這么對你?!?
她有些遺憾手中酒倒完了,潑不了第二個人。
司念丟下酒杯就想離開。
她才重生,身心的疲憊接踵而至。
看到這兩人丑惡的嘴臉就難受。
周圍都是些參加生日宴的同學(xué),看到熱鬧都圍了過來。
“司念,你竟然敢潑江少爺酒?你膽子什么時候這么大了?”
江少爺,是她為了讓江逸軒在學(xué)校好過一些,給他刻意造的一個貴族身份。
她家最好的一輛車用來每周接他回家,還給他安排豪華單人寢,買名牌衣服。
而她,被同學(xué)們以為家里破產(chǎn)。
所以才開始追求偽裝成平民的豪門大少江逸軒。
他成績好,又有了貴族的身份,幾乎學(xué)校所有人都想來結(jié)交他。
而自己在別人眼中卻只是個想要攀附豪貴的商人之女。
“江少爺,你趕快去換身衣服吧,我們幫你把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趕出去!”
她家的酒樓,她包的場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