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你還不知道余子豪的事情?”
盛霆燁看著初之瀚,眼神充滿了不屑,“所以,你也并沒有那么在乎喬安嘛!”
“余子豪的事情是什么事情?”
初之瀚情緒激動的問道。
“喬安為什么會突然發(fā)病,你沒有想過原因嗎?”
盛霆燁的質(zhì)問,其實帶著一種審判和蔑視的意味。
因為他一直覺得,喬安之所以現(xiàn)在變得這么糟糕,染上了這么嚴重的心理疾病,都是偏執(zhí)極端的初之瀚害的,只不過初之瀚是初之心的同胞哥哥,一直被初之心護著,他不好直接跟他剛這件事情。
現(xiàn)在,終于出了事情,他便有底氣,有立場,把他對初之瀚的一系列不滿給表達出來了。
“盛霆燁你閉嘴!”
初之心瞪著男人,頗有一種要把他嘴巴縫起來的沖動,“你少說兩句會不會死?”
“......”
盛霆燁抿唇不語了,他知道初之心是決定不允許他繼續(xù)說下去的,但他話到這里,想要達到的目的已經(jīng)達到了,說不說區(qū)別已經(jīng)不大。
初之瀚因為盛霆燁模棱兩可的話語,快要失控,使勁緊了緊手指,然后對百里乘風道:“你先帶我妹妹去包扎,我有點事情,需要跟盛二少爺好好聊聊?!?
“哥哥,你別跟他東拉西扯,他就沒安好心?!?
初之心不敢讓初之瀚和盛霆燁單獨待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