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想起她,因為駱宇白上學的時候,班里班主任忽然就調(diào)走了。
后來駱宇白才知道,開家長會的時候,因為鄭紅看不慣班主任對他爸駱海洋多說幾句話,然后就找了個神婆,說他老師是災禍星給班里學生帶來霉運,鬧得很不愉快,他老師就走了。
現(xiàn)在,該不會他媽又找這騙子對他嫂子亂說一通?!
鄭紅很是委屈,捶胸頓足,“你以為我愿意這樣嗎?我還不是因為——”
“因為什么?”
鄭紅支支吾吾。
末了就還是說,讓他別管了,一個小孩子,他管什么管?!
“我都二十四了,不是小孩了!”
駱宇白知道,他不能這樣!
這樣沉默是不對的!
沉默就是幫兇。
姜彤對他真挺好的,無論是有沒有和厲璟辰離婚,姜彤對他是很好的。更重要的是,他知道,現(xiàn)在大哥和大嫂復合了。
他不知道他媽到底要干什么。
他不能做沉默的幫兇!
“你給我回家去!媽說了,不關你的事情!”
“我剛才明明聽見你說什么計劃,你告訴我是什么計劃,我就走!”
鄭紅怎么肯說。
她在駱宇白胳膊上擰了一把。
“回家打你游戲去,我臥室的錢包里有錢,你想吃什么就去買?!?
“不是,媽——媽!”
鄭紅已經(jīng)轉(zhuǎn)身回病房去了。
駱宇白吸了口氣,他緊攥著拳頭……
……
香港。
距離帝芯科技,正式上市即將登陸港交所僅剩最后的24小時。
估值超千億的ipo慶典已經(jīng)準備就緒,邵時序看著有關于帝景集團的報道。
金絲眼鏡下的眸子,泛起陣陣冷光,還有對厲璟辰這份成就的嫉妒。
手機響了,他勾了勾嘴角,從浴缸中起了身,接了起來。
“喂?!彼咨显∨?,倒了一杯紅酒。
電話那端的呂冰玉說了幾句話。
邵時序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容。
“你做的不錯,你終于做了一件讓我覺得像樣的事情?!?
邵時序現(xiàn)在就迫不及待想要看厲璟辰這次被打到一蹶不振的樣子。
他緩緩的喝著紅酒,已經(jīng)想提前開香檳慶祝了。
另一邊。
掛了電話的呂冰玉,她的眸子深處閃動著幾份盤算的光亮。
一夜過去,鄭紅起了個大早。
她看到身旁還沒蘇醒的駱海洋,躡手躡腳的起了身,走了出去。
看到那個熟悉的號碼,她不耐煩接了起來。
“我知道,今晚我會讓姜彤過去的。嗯,我過去……”
掛了電話。
鄭紅一陣煩躁,要不是手里被呂冰玉拿捏著把柄,她也犯不上和姜彤拼命。
之前就是過過嘴癮罵她幾句,以及不想讓姜彤和厲璟辰復婚。
誰能成想,她居然看走眼,自認為知書達禮的未來兒媳婦是個毒婦!
還不如原來那個徐苗苗呢!
鄭紅這么想著,重重嘆氣一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