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我養(yǎng)老基金的錢,里面有二十萬,這筆錢你也拿著吧。
厲文弘把這張新的銀行卡遞了過去。
陶藝真搖頭不要,厲文弘把銀行卡給她放在床頭。
你就拿著吧,這樣我的心里還能好受一些,你現(xiàn)在正是要花錢的時候,更何況這是在上海,住院肯定很貴,你就拿著吧。
我今天走了,我下次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看你了,說不定我就再也不過來了,你保重吧。讓阿遠好好照顧你。
厲文弘就要離開,步伐很沉重。
陶思遠買了飯菜回來病房,見陶藝真已經(jīng)睡著,他沒有叫醒她。
等陶藝真蘇醒過來,就看到陶思遠手里拿著那張銀行卡。
媽你醒了,這又是厲文弘給的嗎
陶藝真虛弱地嘆氣,你有空就把卡給他還回去。
陶思遠說,他既然愿意給,那你就拿著吧,我看他是不是還惦記著你呢。
陶藝真無奈,你這孩子,瞎說什么。
我回來的時候,他正好下樓,我看到他了。
陶藝真的心咯噔一聲,不動聲色哦了一聲,然后呢
我看到他在買煙,邊抽著煙還哭了,我問他哭什么,他什么話也沒說,就拍了拍我的肩膀,讓我好好照顧你。
陶藝真沒沉默不語,表情復雜。
陶思遠挑了挑眉,媽,你該不會對他有感情吧!
怎么會呢。陶藝真失笑,我不喜歡他。
哦,那就行,那個人朝三暮四的,有了老婆還出去找女人,現(xiàn)在還對你念念不忘的,他看他不是個好東西。
他找女人
我回南帝了一趟,聽簡安說的,看著他表面挺老實的,沒想到背地里是這樣的人,算了,陶思遠聳了聳肩,這也不關我們的事情。
陶思遠并未看到一抹復雜的情緒從陶藝真的眼底一閃而過。
……
厲文弘和鐘亮的檢查報告出來了。
鐘亮檢查出來hiv陽性,也就是他感染了艾滋病。
鐘亮這下子徹底笑不出來了。
厲文弘回憶起難怪那天看鐘亮的臉色不好看,他一陣后怕,還好他沒和他一起喝酒了,他的檢查報告是沒事的,他沒有感染艾滋,不過厲文弘還是不放心。
貪生怕死的他,立刻又找了一家醫(yī)院,再次去做檢查。
就在厲文弘去醫(yī)院的時候路春蓮去了一趟銀行,她想著把那個基金的錢提前提出來,卻被告知那筆錢已經(jīng)被厲文弘取走了。
他取錢的日期,就是他去上海的兩天前。
那一刻,路春蓮的天都塌了。
她正要打消對他的懷疑,他就做出了這種事情。
那筆基金,二十萬,是他們說好的養(yǎng)老錢,說好了誰都不可以動這筆錢,除非是厲東贊厲清荷要用錢,才能動。
前前后后的五十萬,路春蓮不是傻子,他一下子拿這么多錢給誰了轉(zhuǎn)移財產(chǎn)給小三了那一刻對他的懷疑重新燃起,燃燒到了頂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