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她說了你的事情,提出要辭職回去,工資不要了。她很生氣,拍著桌子不答應(yīng),樣子真的很嚇人。付曉雅道。
我感動得幾乎落淚,連忙道:姐,這絕對不行,我也不答應(yīng),那樣一來,你的前途就完了。
我也不在乎,本就是個沒有前途的渣子,鍍上一層金,也改不了心里黑的本質(zhì)。
可你簽了合同,違約金太驚人了。
這真是個麻煩,云董最后說,如果我違約,那就照章辦事,不會講任何情面的。付曉雅嘆了口氣。
姐,你一定要堅持下去,不能輕放棄。
我勸說著,又鄭重道:放心好了,今后我會非常注意個人安全,絕不會再給楚海龍任何機(jī)會。
付曉雅沉默了,半晌才吐出兩個字,好吧!
結(jié)束通話,我躺在沙發(fā)上,過了好一陣子,正想去上班,手機(jī)又響了起來,正是云夢迪。
付曉雅的表現(xiàn),讓她敏感了。
我接通手機(jī),喊了聲云姨,聽到她輕柔的聲音。
小巖,你還好吧!
我沒事,翟猛等人都被抓了,難逃法網(wǎng)。我姐就是那個脾氣,你別生氣,向你道個歉。我真誠道。
曉雅就是一匹脫韁的野馬,必須要控制住。至于翟猛這件事,是我考慮不周,不該將酒吧隨便交給你,也沒想到他有這么激烈的反應(yīng)。
云夢迪語氣里帶著些真誠的歉意。
跟云姨無關(guān),我們之間結(jié)怨很久,已經(jīng)都結(jié)束了。
我連忙解釋,擔(dān)心云夢迪會要回酒吧,到那時,又不知道怎么跟韓風(fēng)交代。
云夢迪沒有再提酒吧,不值一提吧!
東安縣的江湖勢力,簡直無法無天,無惡不作,都是常勇的失職,在其位不謀其政。云夢迪對常勇很是不滿。
不能再連累了常勇局長,他對我的幫助也很大,常思思更是我的好朋友。
其實,常局長工作很負(fù)責(zé)的,兢兢業(yè)業(yè),早出晚歸,都很少在家里吃飯。我連忙向著常勇說話。
哼,沒忙到點子上。
云夢迪哼了聲,不能讓這種事情再發(fā)生,他管不明白,我?guī)退堋?
你怎么管
這是我的心里的疑問,沒敢說出來,努力讓自己輕松下來,笑道:云姨,都過去了,感謝您對我的幫助,我會保護(hù)好自己的。
小巖,我想讓你到這邊來,又不想讓你來,你明白為什么嗎云夢迪突然問道。
這話說得太矛盾了,我剛剛腦震蕩的腦袋,怎么可能想明白。
云姨,我不懂,但我不想去。我決然道。
等你長大些,就懂了!注意休息。
云夢迪掛斷了手機(jī)。
我不懂,也懶得思考,生活還要繼續(xù),我不能被打倒。
我振作精神,拿起車鑰匙出了門,開上新買的大眾轎車,駛出小區(qū),來到了公司。
無論是報紙,還是網(wǎng)絡(luò),都沒有報道昨晚的惡性事件。
劉芳菲并不清楚,我剛剛死里逃生。
何必讓她跟著擔(dān)心,我裝作無事發(fā)生,并沒有跟她說起。
獨自坐在辦公室里,我打開筆記本,開始研究電子商務(wù)的有關(guān)知識,沉浸在知識的海洋里,不知不覺就到了黃昏。
我接到了來自平川市天海集團(tuán)董事長辦公室的電話,是一名自稱李秘書的女白領(lǐng),語調(diào)標(biāo)準(zhǔn)的,就像是播音員。
她正式通知我,明早九點,天海集團(tuán)的投資考察團(tuán),將到達(dá)周順公司,讓我準(zhǔn)備好接待工作。
她不提,我都差點忘了,還有林方陽這個麻煩。
我敷衍答應(yīng),并沒表現(xiàn)出任何的喜悅,卻在心里暗罵,接待個屁,天海集團(tuán)別想以任何方式,拿走周順公司。
正想下班回家,又一個固定電話打了進(jìn)來。
我接通后,里面?zhèn)鱽砹艘幻险叱练€(wěn)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