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銀面戰(zhàn)神這幅墨寶,兩人說走就走,第一時間就到了祁家的宅邸。
要按往常,以祁青竹爺爺好客的性子,劉玄真這位銀面戰(zhàn)神研究協(xié)會的會長親自來訪,必定是會受到祁家上下最為熱烈的招待的。
可今天卻是反了常。
爺爺忙著親自招待那幾位軍官,根本就無心分身來見這位銀面戰(zhàn)神研究協(xié)會的會長。
祁青竹的父親、長輩也都是如履薄冰地候在了祁鎮(zhèn)山老爺子的書房外。
生怕里面萬一有事要交代自己,自己沒來得及招呼。
“劉教授,實在不好意思哈,我剛剛太激動了,有些沒考慮周到。”
心里著急要看銀面戰(zhàn)神的真跡,祁青竹就沒想過家里現(xiàn)在是否忙得過來。
見劉玄真這么一位教授和自己一同回來,結果卻晾到了一邊,她很是愧疚。
“不打緊,不打緊?!?
劉玄真進來之前,是看到了那幾輛軍車的,因此,他完全就沒把被冷落當做一回事。
“祁小姐,軍方將銀面戰(zhàn)神的字交給你爺爺,是上面要有什么大動作了嗎?”
“劉教授,你問我等于是白問……”
祁青竹也好奇這個問題呢。
可關鍵是,她父親都只配在書房外站著,這種大事,她一個小輩上哪知道去?
“好吧,當我沒問?!?
接下來,兩人很是默契就沒再提這件事了。
期間,見家里一直忙不過來,祁青竹還提議,要不改天再邀請劉玄真過來觀摩。
對此,劉玄真想也不想就給拒絕了。
他可是銀面戰(zhàn)神的鐵粉啊,真跡就在眼前,怎么能半途而廢!
抱著死等的打算,終于,在一個小時后,那幾位奉命而來的軍官就隨著祁鎮(zhèn)山一塊出了書房。
待到爺爺以及父親等一眾長輩送走了這幾位軍官后,祁青竹馬不停蹄走上前去,就開始幫忙引薦劉玄真了。
“爺爺,這位是首府大學的劉玄真劉教授,同時,他還是銀面戰(zhàn)神研究協(xié)會的會長。”
“劉教授?燕京的劉玄真劉教授?這!”
祁鎮(zhèn)山聞一臉驚訝,在祁家挨了一個多小時冷落的劉玄真終于是找回了一點面子。
他擺出教授架子,就要求道:“祁老,我聽聞你剛得了一副銀面戰(zhàn)神的墨寶,不知可否借我一觀吶?”
“劉教授,你誤會了,這幅畫可不是送給我的,老朽只是暫為保管?!?
在書房聊了近兩個小時,祁鎮(zhèn)山深知這幅字對江城,對整個龍國的重要性。
他見劉玄真是為這幅字而來,便說道:“劉教授,這幅字很重要,別說是你了,就算是那位趙雨生趙省首來求,時機未到,我也絕不會拿出來?!?
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,銀面戰(zhàn)神這盤棋,是有利于千秋萬代的大好事,祁鎮(zhèn)山拎的很清楚,他可不想因為一時虛榮,拿著這幅字出去炫耀,結果誤了大事。
“爺爺!”
祁青竹是全程陪著劉玄真在等爺爺出來的,不想失信于人,她便解釋道:“劉教授在外等了您一個多小時,就看一眼都不行么?”
“不行,他不行,你也不行?!?
平日里,祁鎮(zhèn)山最疼愛就是祁青竹這個孫女。
見老爺子連孫女都不給面子了,祁青竹的父親立馬就站了出來。
“青竹,可以了,不要再胡鬧了!”
他訓斥過女兒,便幫著老爺子送客道:“劉教授,今日之事多有得罪,還望您能海涵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