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然在這邊為自己的前半生致歉,一旁的陳星染在得知了這是銀面戰(zhàn)神的真跡后,也瞬間產生了濃厚的興趣。
作為銀面戰(zhàn)神的迷妹,她也很好奇,這幅字背后究竟隱藏著怎樣的故事?
劉玄真好為人師,自當不會無視這種能賣弄學識的機會。
“當今龍國,沒人比我更懂銀面戰(zhàn)神,這首題菊花背后的故事,我當然比誰都清楚?!?
只聽劉玄真向陳星染問道:“陳小姐,我聽說你三妹陳淑云是計算機這一塊的天才,那你一定知道我龍國多年以來,一直都處于多國的科技封鎖之下吧?”
“知道的,舍妹也正是因為有這方面的抱負,才選擇了這一行業(yè)。”
陳星染點了點頭,但她依舊不知道,這和銀面戰(zhàn)神這一首題菊花有什么關系。
劉玄真微笑道:“這幾年開始,敵國對我龍國的科技封鎖開始逐漸放開,多名被關押的科學家安全回國,終于能為國效力,一些本該全世界共享的技術,我們龍國也終于有了使用的資格?!?
“陳小姐,這回暖的轉機,你知道背后犧牲了多少條人命嗎?”
“弱國無外交,槍桿子底下出政權,這些都是銀面戰(zhàn)神帶著無數(shù)將士,用生命,用鮮血拼回來的。”
陳星染聞,頓時一臉敬畏。
男兒何不帶吳鉤,收取關山五十州!
銀面戰(zhàn)神不愧是自己的男神!
她接著問道:“所以說,這是銀面戰(zhàn)神在這次戰(zhàn)爭中所寫?”
“不,不不不,你若這樣想,就太小瞧這位戰(zhàn)神了?!?
劉玄真與有榮焉地笑著,否認道:“早在十多年前,銀面戰(zhàn)神就寫下了這大氣磅礴的題菊花!”
“那時候的他,才十來歲??!在那個年級,就已經構思好了這十多年后的一局大棋,我龍國有此子庇護,又何愁不能復興?”
祁青竹在一旁聽著劉玄真將銀面戰(zhàn)神的少年抱負娓娓道來,也是一陣心神向往。
她立馬就點頭肯定道:“我爺爺說,這幅題菊花,是一位老神仙賣給他的,他當時也是這般說的,他說銀面戰(zhàn)神從小就立下了要為國而戰(zhàn)的宏圖抱負?!?
“所以說,這幅字值三個億?。 ?
祁青竹一臉自家賺大了的表情,讓一旁的陳然看得蛋疼不已。
“老頭,你也太忒能編了吧?”
自己師父連徒弟都騙,結果這幫人卻對他編的瞎話深信不疑,甚至連三個億都肯出,陳然作為唯一的受害者實在是感到無語。
而一旁為銀面戰(zhàn)神這番抱負而動了情的陳星染見陳然又是這幅表情,瞬間就惱了。
“陳然,你難道還有其他高見?”
“難道你也知道,銀面戰(zhàn)神是為何寫下這首題菊花?”
與其說陳星染是想聽到一個不一樣的答案,倒不如說,她是想看陳然再鬧一次笑話。
看著對方眼中的冷漠,陳然自嘲一笑:“你們比我更懂銀面戰(zhàn)神,我哪敢有什么高見???”
家國家國,先有家,再有國,一個十歲不到就被拐走的野孩子,連家都沒有了,又怎會想到為國而戰(zhàn)那么遠?
那時候的陳家,收養(yǎng)了陳琦,一家氣象就好似萬物復蘇的春天,萬里桃花開,一切都是欣欣向榮。
可陳然呢?
他一個人孤零零生活在龍象山中,只有師父一人作陪,就如同是一朵生在蕭瑟秋季,等待冬季枯萎的秋菊。
春桃與秋菊,不可能再有機會相遇。
可萬一呢?
不死心的陳然,在少年之際,懷著如今只會讓他發(fā)笑的執(zhí)念,這才寫下了那一句詩。
他日我若為青帝,報與桃花一處開!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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