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,我們家還在湊,能再寬限幾天嗎?”
先前還不可一世的祁青竹,這會見了這幾個人后,立馬態(tài)度就卑微起來了。
陳然一行人見狀,也好奇地停下了腳步。
陳然沖夏妍問道:“他們家欠誰錢了?”
夏妍擔(dān)憂地看了閨蜜一眼,搖頭道:“不是欠了人錢,是青竹的爺爺祁鎮(zhèn)山借了別人收藏的御品青花瓷把玩,結(jié)果不小心給打碎了……”
祁家之所以急著用錢,要變賣店內(nèi)收藏的鎮(zhèn)店之寶,原因就在這。
但具體是打碎了誰收藏的御品青花瓷,夏妍就不大清楚了。
她這邊和丈夫解釋了祁家的難處,突地,另一邊來找祁青竹要債的那幾個人就失去了耐心。
“祁青竹,這債早就該清了,你們古月齋拖了又拖,是真不把我們?nèi)隣敺旁谘劾飭???
“還是說,你們祁家是準備讓三爺把歐陽會長請過來,親自問你們要這筆賬?”
祁青竹聽對方拿歐陽宏來壓自己,頓感壓力。
她連忙求情道:“幾位,三爺是歐陽會長的愛子,我們祁家又怎敢不給他的面子,只是這錢,我真的還需要一些時間來湊……”
等到今天這筆買賣做成后,再賣掉家里的幾套房產(chǎn),就差不多能湊夠錢來賠償這筆損失了,祁青竹正要繼續(xù)求情,突地,一旁的陳然就開口了。
“幾位,我陳然的面子,能否讓你們免了這筆賬?”
?
祁家好歹還只是拖著不還錢,這又是哪來了個臉大的,竟然想靠著自己的面子把整筆賬給全部抹掉?
三爺?shù)膸讉€手下嗤笑一聲,就要罵人,讓陳然哪來的滾哪去!
不料,還未開口,一陣勁風(fēng)突起!
只見一個小巧的東西如流星一般,便朝著幾人激射而來!
鐺的一聲,如金石交錯,一張小巧的紙片便如鋒利的刀刃一般,直接釘進了他們旁邊的一張桌子上。
“這!”
被陳然這恐怖的手段所震懾,幾個瞬間臉上就沒了血色。
待到再看清陳然投射來的是何物后,臉上便充滿了震驚。
“這是凌云令!”
“您……您是陳先生?”
歐陽家送出的凌云令,屈指可數(shù),這幾人是三爺?shù)氖窒?,也就等于是歐陽家的家仆,一見這凌云令,立馬就猜到了陳然的來頭。
陳然點了點頭,再一次問道:“知道我是誰了,那我再問你們一遍,憑我的面子,能讓你們免了這筆債嗎?”
“持有凌云令者,便是我們歐陽家最尊貴的客人,若是陳先生您肯開金口,區(qū)區(qū)一尊御品青花瓷,自然不是問題?!?
這幾人是三爺最親信的手下,平常自己見了都不敢說話太大聲的存在,可此刻,卻對陳然如此尊敬!
祁青竹將這一幕看在眼里,不由得一臉驚訝。
心想自己竟是看走了眼,夏夏找的老公原來如此厲害……
終于是有了人撐腰,祁青竹正要挺直腰桿讓幾人趕緊離開,免得耽誤了自己做生意,突地陳然那邊,話鋒又是一轉(zhuǎn)。
“連這么大一筆賬也能免掉,看來歐陽宏當(dāng)真是沒騙我啊,這凌云令,確實挺好用的。”
“行了,我就問問,你們繼續(xù)要她還錢吧?!?
?
祁青竹臉上的僥幸瞬間破潰,她怒斥道:“陳然!你什么意思!耍我嗎!”
陳然收起凌云令,冷冷看了祁青竹一眼。
“祁青竹,不是你親口說的嗎?我算是什么東西?我和你很熟嗎?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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