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番話,胡爺那瘦小的身軀就抖了抖。
他猛然轉(zhuǎn)頭,才注意到我跟王富貴,竟然就站在他身后不遠(yuǎn)處,正笑瞇瞇看著他。
跟我們對視眼,頓時就讓其愣了愣,臉色也變得很不自然。
“你們倆怎么在這里?竟然還沒有離開?”
胡爺喘著粗氣,目露不安,難以淡定問道:“剛才我說的那番話,你們都聽到了?”
“我們眼沒瞎,耳沒聾,怎么會聽不到?”
王富貴怒極而笑說道:“我說胡爺,你是真有本事呀,竟然養(yǎng)了只水猴子來害人,把我們忽悠得跟耍猴樣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。”
“眼見并不一定為真,這純粹就是一場誤會?!?
胡爺強(qiáng)裝鎮(zhèn)定,賠著笑臉說道:“我剛才是在降服那只水猴子,跟水猴子說的那番話,也是在逗它玩,我可不是那些招搖撞騙的神棍。”
“到現(xiàn)在還死不認(rèn)賬?”
我跟王富貴懶得廢話,立即就朝他沖去。
胡爺臉色大變,慌里慌張撒腿就跑。
“還想逃?”
我迅速跑到他面前攔截,抬腿一腳就將其踹倒在地面。
不待胡爺爬起身,我攥緊拳頭一拳,打在他的肚子上,頓時痛得他嗷嗷叫,一時間喪失了反抗的能力。
我拎著他的右腿倒提著,就像拖著條死狗樣,將其從河岸下面拖了上來。
王富貴氣勢洶洶沖過來,立即對胡爺拳打腳踢。
而我同樣掄起拳頭暴揍。
我們是真氣啊。
這段時間被那條死鯉魚纏著,發(fā)生那么多事,把我跟王富貴都嚇破膽了。
可是誰能想到,我們根本沒有撞邪。
那條死鯉魚也沒有成精。
而是人為的。
是胡爺養(yǎng)的那只水猴子在搞鬼,偷偷把死鯉魚往我們的魚鉤上掛。
若非聽到胡爺這神棍親口說出那番話。
我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。
偏偏我們還把這幕后兇手,當(dāng)成了是一個了不得的高人。
還差點(diǎn)要被騙走兩萬塊錢。
這誰能忍?
不把胡爺這騙人的神棍,往死里揍一頓,都難消我們的心頭之恨。
“住手…住手啊,有話好好說!”
“啊……”
胡爺被我們揍得哭爹喊娘,鼻子嘴巴都給揍腫了。
然后哭著哀求起來。
“敢騙到我們頭上,我打死你這老東西?!?
王富貴抬腿又是兩腳,踹得胡爺直翻白眼,好半天都緩不過勁來。
而我也不含糊,揍了他幾拳才罷手。
已經(jīng)把胡爺揍得鼻青臉腫,肋骨都踢斷兩三根,讓其受到了很慘痛的教訓(xùn)。
胡爺被我們揍得抗不住,只能全部老實(shí)交待了。
我們兩三次釣到死鯉魚,還有死鯉魚出現(xiàn)在我的魚簍里,以及出現(xiàn)在我家里,都是胡爺驅(qū)使水猴子搞的鬼。
還有在我們身上,洗都洗不掉的腥臭味,是趁我們在家里睡覺,胡爺讓水猴子偷偷摸摸潛進(jìn)家里,灑在我們身上的特制藥水。
而所謂的特制藥水,就是用死魚,添加其他藥材泡成的。
被這種特制藥水灑在身上,那股腥臭味需要五天才能散得去。
“那老王吃啥吐吃,你又是如何做到的?”
盯著胡爺,我滿腔怒火追問。
“是…是因?yàn)椤?
看著王富貴那殺人的眼神,胡爺咽了咽口水說道:“是因?yàn)槌盟鴷r,我讓水猴子給他吃了一種秘制的藥,所以這幾天,不管他吃啥都會反胃?!?
“你這老家伙夠可以啊。”
我冷笑道:“那你怎么沒有對我下毒?”
“你家有條大黑狗,很難真正接近你,嘗試過兩次失敗了?!?
“瑪?shù)?,我真想剁了你!?
王富貴越聽越惱火,若非我攔著,又想把胡爺往死里揍一頓。
“胡爺你是真牛逼啊?!?
我看著胡爺說道:“剛才你給我們裝逼,用魚鉤釣魚,就是那只水猴子,在河里給掛的魚吧?”
“嗯?”
胡爺硬著頭皮很尷尬點(diǎn)頭。
“你養(yǎng)的那只水猴子真是好本事啊。”
王富說道:“把你養(yǎng)的那只水猴子,給我從水里喊出來,讓我漲漲見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