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.......
這種載人的蛇雕,速度極快,雙翼一展,遮天蔽日,不過片刻便落到了金城寺所在的山里。
沈之州瞇著眼睛,心里暗罵一聲:這些道士們,反應(yīng)道士還挺快!
沒有過多久,一群道士騎著蛇雕,呼啦啦地從金城寺中沖了出來,直上青天。
這金城寺距離皇宮足有數(shù)十里,尋常人便是眼神再好,也看不清幾十里外蛇雕背上坐的是什么人。
但沈之州可不是一般人,他耳聰目明,即便是相隔幾十里,他也能將那蛇雕背上的道士看得一清二楚。
他們的穿著打扮,與城樓上被吊打的那些道士一般無二。
很顯然,這些從金城寺出來的道士,也是破塵門的人!
幾乎是同時(shí),大明宮方向也飛出一群蛇雕,背上載著的,同樣是破塵門的道士。
他們朝著京城疾馳而來,不過三五里地,便已經(jīng)抵達(dá)皇城下。
此刻皇宮城墻外已經(jīng)聚集了不少破塵門的道士,為首的一個須發(fā)皆白的老道士,正欲開口說話。
也就在這時(shí),韓磊撤去了籠罩四周的罡氣,站到最前方,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城墻下的一眾道士。
那老道士一見到韓磊,臉色頓時(shí)大變,想要發(fā)作卻又隱忍不敢。
硬生生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,行了一禮,這才開口質(zhì)問道。
“敢問韓長老,為何要將我破塵門弟子如此羞辱?”
韓磊冷笑一聲。
“做錯了事情,自然要受罰,怎么?你們這些倒是難道還想凌駕于王法之上?”
老道士見這么大的帽子扣在他的頭上,臉上的表情也不好了。
他強(qiáng)壓下心中的怒火。
“還請韓長老明示,我等究竟做錯了何事?也好讓我們心服口服?!?
韓磊不屑地撇了他一眼,很多的事情意味他不說就沒人知道嗎?
“金城寺上次的事情自己還沒有擦干凈屁股,眼下竟然還想著要管破塵門的事情?莫不是欠我手中的劍不夠利索了?”
老道士被他這番話刺激得臉色蒼白,嘴唇顫抖,卻是不敢在理會韓磊,只得將目光轉(zhuǎn)向沈之州。
試圖想要從沈之州這里找到一個突破口。
只見他躬身行禮。
“小世子......”
韓磊卻是不給他說話的機(jī)會,一把將沈之州拉到身后,低聲說道。
“小世子,這些道士可是金城寺的道士,從前一直在京城扎根,當(dāng)初試圖影響你心智的那道士,從前便是居住在金城寺中?!?
沈之州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再看向那些道士時(shí),眼中已經(jīng)帶上了幾分不善。
城墻下的老道士見到沈之州不理會自己,心中暗罵韓磊多事,臉上卻依舊推著諂媚的小兒哦那個,提高了聲音說道。
“小世子,老朽時(shí)金城寺的.......”
“閉嘴!”韓磊一聲爆喝,打斷了老道士的話。
“你算個什么東西,也配和小世子說話?”
老道士被嚇得一哆嗦,臉色更加難看,卻也不敢再說什么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城墻上的二人。
“韓叔叔,看來這金城寺和破塵門的關(guān)系匪淺啊!”
“豈止時(shí)匪淺,簡直就是一丘之貉!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,背地里不知道干了多少齷齪事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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