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!爹還有事,就先走了!”
說完,他便一溜煙地跑了,留下沈之州一個人在書房凌亂。
第二天一早,沈從容就出發(fā)去了木天宗。
沈之州難得享受了一段沒有父親管束的休閑時光。
他躺在床上,翻來覆去地睡不著,滿腦子都是他爹此行的目的。
“獅鷲....木天宗....難道.....”
沈之州突然想到了什么,猛地從床上做起來,眼睛瞪得老大,“難道我爹這一次便是要去木天宗尋找線索?”
沈從容離開了,沈之州每日的作息規(guī)律得像一臺上了發(fā)條的鐘表,
上午跟著穆神醫(yī)學習術(shù)法,老頭兒教的認真,沈之州學的也用心。
穆神醫(yī)雖然看著瘋瘋癲癲,但教起徒弟來卻絲毫不含糊,醫(yī)術(shù)術(shù)法信手拈來,還時不時結(jié)合一些實戰(zhàn)經(jīng)驗,深入淺出,讓沈之州受益匪淺。
下午則是跟著景博晨讀書識字,學習一些詩詞歌賦,以及這個世界都歷史地理。
雖然他心里對這些東西不怎么感冒,但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好學的樣子,畢竟,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頭。
每天不急不徐,只教一頁。
與其說是教,不如說是穆神醫(yī)在炫耀他淵博的只是,時不時還要感嘆一番。
“想當年,老夫......”
晚上,沈之州便會偷偷溜進上古畫卷圖中修行。
畫卷中的靈氣比外界濃郁數(shù)倍,修煉起來事半功倍。
他盤腿而坐,運轉(zhuǎn)心法,吸收著周圍的靈氣,感覺體內(nèi)暖洋洋的,說不出的舒服。
一個月的時間轉(zhuǎn)瞬即逝,天氣也逐漸轉(zhuǎn)涼。
就在沈之州快要忘記他爹的時候,沈從容總算是回來了。
他風塵仆仆地推開書房的門,看到沈之州正襟危坐在書桌前,手里拿著一本書,搖頭晃腦地讀著。
“之州,爹回來了!”
沈從容笑著說,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。
沈之州抬起頭,看到他爹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,眼睛頓時一亮。
他爹果然還記得給他帶禮物!
“爹!”
沈之州連忙放下手中的書,跑過去迎接他爹,小短腿噠噠噠地跑了過去。
沈從容放下手中的東西,一把抱起沈之州,欣慰地看著他。
“之州,長高了,也壯實了不少。”
沈之州心里暗自得意,這一個月可不是白練的。
沈從容從包袱里掏出一個精致的手鐲和一堆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。
“喏,給你的禮物?!?
沈之州接過手鐲,仔細端詳起來。
手鐲通體烏黑,雕刻著一些奇異的花紋,入手冰涼,隱隱散發(fā)著一股奇異的氣息。
“這是什么?”
沈之州好奇地問道。
“這可不是普通的鐲子,它是一件護身法器,可以抵御一些低階的攻擊。”
沈之州心中一喜,這正是他目前最需要的東西。
沈從容又從包袱里掏出一把小木劍。
“之前教你練劍,總是沒有時間,三天打魚兩天曬網(wǎng),現(xiàn)在可有興趣?”
說到這里,沈之州興奮了,原本還在研究手鐲的奧妙,一聽這話,立馬來了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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