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修者瞬身顫抖得更加厲害了,他艱難地抬起頭,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。
他想開口說話,卻發(fā)現自己根本發(fā)不出任何聲音。
“哼,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!”
沈從容冷哼一聲,眼中寒光一閃,一股更加強大的威壓瞬間爆發(fā)出來。
那修者再也承受不住這股強大的威壓。
“噗”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,整個人癱軟地倒在地上,徹底失去了意識。
沈從容看著倒地不起的修者,眉頭緊蹙。
他轉頭對周沉清說道。
“清兒,你先帶之州回去休息吧,這里我來處理。”
周沉清輕輕點了點頭,抱著沈之州轉身離去,沈之州回頭看了一眼地上昏迷的修者,臉上滿是嚴肅,小拳頭也下意識地攥緊了幾分。
沈從容看著一旁戰(zhàn)神司的人,冷聲說著。
“下令去查!我要知道這人的全部資料,我要弄清楚這人為何要對我的兒子下手!”
他語氣森冷,周身散發(fā)著一股凜冽的殺氣。
戰(zhàn)神司的一位小隊長立刻站起來,抱拳應道。
“是,大人!”
隨后,他一揮手,兩位戰(zhàn)神司的士兵上前,將那昏迷的修者拖了出去,地上留下了一道嘗嘗的血痕。
命人拖下去嚴刑逼供之后,沈從容便回到了宮中。
他的妻兒想必已經受到了驚嚇,他要前去安慰一番。
這邊的周沉清抱著兒子,輕輕拍著他的后背,一下一下,如同輕柔的搖籃曲,試圖撫平兒子心中的不安。
似乎也在撫平自己的。
沈從容進來的時候便看到一臉愁容的周沉清。
他揉了揉兒子的頭發(fā),然后看著周沉清說著。
“清兒,我已經派人去查那個修者的底細了,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!”
周沉清點點頭。
“那就好!”
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,享受著片刻的溫馨。
然而,這溫馨的畫面很快就被打破了。
“大人!”
來人是戰(zhàn)神司的小隊長。
他走到沈從容的面前,躬身稟報著。
見到是這位小隊長,沈從容立刻邁步走向了門外。
“屬下已經查明,此人乃是太陰教的余孽。”
沈從容眉頭一挑,眼中閃過一絲寒芒。
“太陰教?”
他背著手在院子里來回踱步,沉聲道。
“之前太陰教派人算計之州,我便命人圍剿了太陰教,沒想到竟然還有余孽在!”
他停住腳步,轉身看向小隊長,與其冰冷無比。
“看來,斬草不除根,春風吹又生??!”
他右手食指無意識地扣著左手手背,一下一下,很有節(jié)奏,卻透露出他此刻內心的波瀾。
周沉清抱著沈之州回到房間后,輕輕地將他放在床上。
小隊長來稟報的時候,她下意識地將兒子的耳朵捂上了。
不想讓他聽到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。
她低頭溫柔地對沈之州說著。
“之州,你先在這里休息一會兒,娘親去給你準備些點心。”
沈之州乖巧地點了點頭,目送著周沉清離開房間。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