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前幾日還聽說,他......”
她故意停頓了一下,見周圍人都豎起了耳朵,這才繼續(xù)開口說著。
“他竟然還想要追求長公主殿下,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!”
程夫人的話越說越離譜,不僅詆毀景博晨,還編排著將軍府和沈之州。
甚至將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安在了周沉清的頭上。
沈之州坐在自己的位置上,將這些話聽得一清二楚。
他小小的眉頭緊緊皺起,稚嫩的臉上浮現(xiàn)出一絲慍怒。
他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陳青書。
“陳侍衛(wèi),幫我去辦件事情!”
沈之州的聲音不大,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陳青書聞,立刻站了出來,恭敬地應道:“世子殿下請說!”
沈之州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指向了角落里的程夫人:“去打她一頓!”
陳青書順著沈之州手指的方向看去,正好看到程夫人唾沫橫飛地說著周沉清的壞話。
他臉色一沉,眼中閃過一絲寒芒。
他本就是皇帝身邊的老人,對于周沉清,他也算是看著長大的。
怎么可能聽到別人對他們的詆毀而無動于衷呢?
陳青書仔細地聽著,他屏氣凝神,憑借著遠超常人的聽力,將程夫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!
程夫人不僅在說景博晨的壞話,還在編排著將軍府和沈之州,甚至越說越離譜。
他握緊了拳頭,指節(jié)泛白。
只是他現(xiàn)在并未直接出手。
程夫人身邊圍坐著不少貴婦人,他需要一個恰當?shù)臅r機。
另一邊的景博晨則是有些驚訝的看向沈之州。
他雖然認識小世子的時間并不長,但他覺得沈之州并不是一個暴力的人,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想要打人呢?
他張了張嘴,似乎想說些什么。
看著陳青書深吸一口氣,努力壓制住心中的怒火,他有些好奇,那些人究竟是說了什么話。
景博晨愣了一下,隨即反應過來。
他以為沈之州是聽到了那些婦人對將軍府的詆毀,心中不忿,這才想要教訓她們。
他嘆了口氣,正準備開口勸說沈之州息事寧人,卻聽到沈之州奶聲奶氣地說道。
“我沒有聽到她們說什么,我是猜的?!?
景博晨:“.......”
猜的?
這小祖宗還真是個人精!
他心中暗自感嘆,面上卻不動聲色,只是好奇心像是貓爪子一樣。
撓的他心癢癢。
他清了清嗓子,看著身后的陳青書。
“陳侍衛(wèi),在下...咳咳.....有些好奇,她們究竟說了些什么話?”
陳青書此刻已經(jīng)做好了動手的準備,聽到景博晨的話,他臉色頓時變得古怪了起來。
那些婦人說的污穢語,他一個大男人聽著都覺得不堪入目,更何況是告訴景博晨這個年輕氣盛的小毛頭?
他支支吾吾半天,也沒能說出一個字。
景博晨見他這副模樣,越發(fā)好奇,便更加追問。
“陳侍衛(wèi),你倒是說啊!她們究竟說了什么?”
陳青書無奈,只好硬著頭皮將那些婦人的話復述了一遍,當然,其中一些過于粗俗不堪的語被他自動過濾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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