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都憑著她和自己侍衛(wèi)過人的武功,闖過來了。
這也是她之所以成為大周第一商人的重要原因。
現(xiàn)在膽子肥了,竟然敢一個人闖入一方霸主的領(lǐng)地。
要是出事了、死了,周秉天可真的受不了。
他可是把這位外姓公主,看得比自己兩個親生的皇子還要重要。
“父皇,想我了嗎?”
林紫焉像是一只花蝴蝶一樣,施施然跳著西域舞蹈進(jìn)來。
一開始,武帝周秉天并沒有認(rèn)出這是他最親愛的平陽公主。
只覺得是林紫焉新收的西域侍女之類。
“還挺漂亮的!”
他贊嘆一句。
不過,等林紫焉轉(zhuǎn)過臉來,扭都脖頸的時候,周秉天才意識到,這就是他的寶貝女兒。
“你,你怎么穿成這個樣子?快,快披上!”
周秉天大驚失色,就要把自己因為鍛煉脫下來的龍袍披到衣著清涼的林紫焉身上。
“父皇,您這龍袍我可不敢穿!”
林紫焉大驚失色。
雖然她知道自己很受寵,但是如果傳出去披了龍袍,那肯定首先遭受的就是大皇子和二皇子的攻訐。
這可是正兒八經(jīng)謀反的證據(jù)!
即使是周秉天自己解釋也不太行,只要他們兩個和那些老學(xué)究咬著不放的話。
周秉天這才意識到,自己好像的確做錯了。
“快,把你的衣服脫下來!”
他指著宮女急吼吼地喊道。
“父皇,我?guī)Я艘路!?
其實林紫焉只是想展示下自己新學(xué)的西域舞蹈而已。
冬天的衣服,她一只都讓身邊人帶著。
這時候,敖無霜捧著林紫焉的外套過來,給她穿上。
周秉天這才穩(wěn)住了心神,裝模作樣、痛心疾首道:“你堂堂大周公主,穿成這樣,跳著西域舞女的舞蹈,傳出去,我大周的臉面都丟盡了。”
“哎呀,父皇,女兒只是想討你高興嘛!剛才我跳得怎么樣?”林紫焉撒嬌道。
“嗯,跳得不錯,以后不許跳了?!?
周秉天回味一下,林紫焉跳起來,和那些西域美女相比,有著另一種大氣。
因為那些西域美女在自己面前,老想著勾引自己,美是美,但不純粹。
而林紫焉,不僅身材比他們好,更沒有勾引自己的心思,單純表現(xiàn)出舞蹈的意境和美感,的確更勝一籌。
像是九天落下的仙女,在自己面前翩翩起舞。
“我的女兒,就是天上下凡的仙女?!彼中χa充一句道。
林紫焉聽到周秉天的夸獎,也是心花怒放,又有些嬌羞地說道:“瞧您說的?!?
周秉天剛想再夸兩句,突然想到自己是要教訓(xùn)一下林紫焉的,“紫焉,你這次去北境,可有我的準(zhǔn)許?”
林紫焉聽出,周秉天這份嚴(yán)肅感是裝出來的,于是也假做后悔,“父皇,女兒知錯了,不過這次女兒可是立了大功勞哦!”
她先是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,說道“大功勞”的時候,又特意拉長了來強調(diào),明顯是要邀功。
周秉天一聽了,樂了,“你說的大功勞,不會就是學(xué)了這西域舞蹈來取悅我吧?”
他當(dāng)然不會相信,林紫焉帶著一個商隊,去了一個以前從未涉足的地方,能立下什么大功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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