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一走,周聿問:“有事?”
許知恩也是開門見山,“繡品部可能要進(jìn)來兩三百人,工作區(qū)域不夠?!?
需要拓展。
周聿毫不猶豫:“讓管理層湊一湊,騰出來兩層放你的人。我會讓財務(wù)給你撥款,繡娘需要的工具你親自挑選,不用考慮價格問題?!?
他是個很會做生意的人。
知道什么才是繡娘的根本。
“謝謝周總?!?
周聿提醒一句:“明天出發(fā)去法國看展,品信的人也會去。”
許知恩垂眸,“好?!?
不過她回去以后并沒有先讓管理層挪動,以防打草驚蛇被品信那邊的人得到風(fēng)聲。
那幅《致明月宮闕》的作品基本上是會去國外參賽了,許知恩要在三個月內(nèi)再準(zhǔn)備出一幅作品。
國際賽需要兩幅作品,沒有題材限制,全憑繡娘自主選擇。
看著面前還沒畫完的設(shè)計圖,她就仿佛看到了曾經(jīng)置于水深火熱中的自己。
她一定要把它繡出來,并且是用她真正的實力!
至于署名,許知恩也不打算再用她表妹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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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傅總,您要親自去嗎?”
“去。你給我訂機票。這次展覽的作品,會有一些不外露的繡品,我準(zhǔn)備買幾幅,冬季賽說什么也得擠進(jìn)去。再不濟(jì),選為替補作品也好。”
傅崢跟成億集團(tuán)杠上了,他就是不想讓許知恩過的那么順風(fēng)順?biāo)?
結(jié)束通話,檢察院的電話又來了,催促他:“傅先生,您要盡快提交錢款證明,不然一個月后就要開庭了。”
他能去哪里找證明?
“這錢都是拉來的投資,別人用個人賬戶打給我的,我去哪里找證明?”
“既然如此,您可以找到給你投資的公司給你證明啊。他們總有銀行流水。”
聞,這倒也是個辦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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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崢倒是沒有拖延癥,立刻就去找了一家生產(chǎn)繡線的公司。
“傅總大駕光臨,有失遠(yuǎn)迎啊。”錢總十分客氣。
傅崢跟對方閑聊了幾句,才說到正題:“之前你給品信投資的錢,我能不能麻煩您出個證明?”
“投資?”錢總不明所以:“我沒投什么資啊?!?
“怎么會?”
傅崢拿出銀行流水,指著最后一筆其他私人賬戶轉(zhuǎn)款的記錄:“許知恩當(dāng)初說這是你們公司投資的?!?
因為這家公司規(guī)模不小,所以當(dāng)時的傅崢也沒去考察虛實。別人給錢,哪有不要的道理?
錢總搖搖頭:“傅總您是不是記錯了?我沒有給品信投資過啊?!?
傅崢咬了咬牙,不想丟人,“那可能是我記錯了。那您先忙。”
走出這家公司上了車,傅崢可以肯定許知恩當(dāng)時說的就是這家公司。
怎么可能?
他問司機要手機,“把你的手機給我?!?
許知恩把他的號碼拉黑了,他只能用別的號碼打。
撥出去沒幾秒鐘,就聽到了許知恩那有些清冷的聲線:“你好。”
傅崢被這道聲音弄得耳朵一酥,以前怎么沒覺得她聲音這么好聽?
不過回過神,他吼道:“許知恩,你是不是故意往我賬戶弄一些不知名款項,就等著這一天害我呢?”
那邊的許知恩叫了一聲,“周總?”
傅崢蹙眉:“許知恩?”
“周總你……”
一聲輕呼傳來,女人的嗓音那么柔軟且?guī)е唤z緊張。
都是成年人,傅崢怎么會聽不懂能發(fā)出這種聲音的時候是在干嘛?
許知恩難道是在跟別的男人在廝混?
傅崢發(fā)出怒吼:“喂?許知恩你到底在做什么!”
可電話,突然掛了。
傅崢瘋了。
他發(fā)瘋似的錘了下座椅,滿目猩紅,氣的渾身發(fā)抖:“去成億集團(tuán)!現(xiàn)在!”
司機不敢不聽,猛踩油門,去往成億集團(tuá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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