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道:“你已經(jīng)仁至義盡。”
“嗯?”
阿妍哀傷點頭,眼眶里都噙著淚,被我扶著離開了白王權一家。
“水生哥哥,能陪我走走嗎?”
“好!”
我點頭同意。
陪著阿妍在鎮(zhèn)里走著,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樹林里。
我反應過來時,心神都緊繃起來。
雖然戲服女子告訴我,神性阿妍要等我湊齊三魂七魄才會對我出手。
但要是戲服女子忽悠我呢?
畢竟不管是人性阿妍,還是神性阿妍,都是同一只恐怖生物。
她們倆說的話,無論是誰的都不可信。
旋即。
阿妍摟著我,就躺到了我懷里。
“水生哥哥別動,就讓我在你懷里靜靜躺一會?!?
我點點頭沒說話。
但是身形愈加緊繃,甚至攥緊了手里的砍柴刀,要是阿妍真對我做出異常舉動,我會毫不猶豫出手。
這時候,就見阿妍說道:“水生哥哥,我發(fā)現(xiàn)你就是一顆榆木腦袋?!?
“榆木腦袋?”
我聽著愣了愣道:“你這話是啥意思???”
“我天天爬你的床,摟著你睡覺,你怎么都不動心的?”
她仰起腦袋看著我,皺著眉頭說道:“是不是覺得我不夠漂亮?”
“不…不是啊?!?
跟其對視眼,頓時讓我面紅耳赤,心跳都在加快。
連忙就移開了目光。
同樣也沒有想到,她剛才還因為養(yǎng)父養(yǎng)母的死還很悲傷的。
怎么就面帶笑容,突然跟我說起這種話來了?
還說天天爬我的床。
對于我這種連女人的手都沒有碰過,又是身處在那個時代的男人來講,說句實話,這很刺激我的神經(jīng)。
更沒有想到,她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。
“你竟然真的會害臊?!?
她伸出蔥蔥玉手,竟然捧著我臉龐,吹氣如蘭說道:“你真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少年啊,竟然能擁有常人的心境,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?!?
聽到這番話,我臉龐上的羞澀褪去。
目露精光凝視著阿妍。
因為這番話,根本就不像是那個活潑清純的阿妍該說的話。
而且她都沒有叫我水生哥哥了。
顯然。
她這是要原形畢露了啊。
如果真是這么個情況,那么她的城府得有多可怕?
這簡直也太會裝了。
手里的砍柴刀,此刻我攥得更緊了,隨時能從腰間拔出來。
“我想留在你身邊,其實只是想跟你談場戀愛的。”
她捧著我的臉,看著我繼續(xù)笑瞇瞇說道:“但是你跟胡爺,都要對我動手了,想在你身邊多留些時日也沒有辦法了?!?
阿妍這是在主動坦白自己的身份了。
還告訴了留在我身邊的原因。
就是想跟我談場戀愛。
但是埋怨我是顆榆木腦袋,美人投懷送抱都不知道主動。
甚至。
還知曉我們要對她動手了。
毫無疑問,我跟胡爺在小巷子聊的事,都已經(jīng)被她給偷聽到了。
現(xiàn)在她都不裝了。
定然是想對我動手了。
可我還沒有把她帶回家,讓胡爺用銅鏡收了她啊。
閃過這些念頭,我立即就要拔出砍柴刀。
但是阿妍看著我,臉龐上的笑容愈加燦爛說道:“水生哥哥,王富貴在我手里的,你要是動刀,這輩子還想不想見到王富貴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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