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箭矢刺中了我的左肩。
這讓我傻眼。
萬萬沒有想到,竟然還有人潛伏在暗處給我放冷箭。
而且。
傷口還在冒煙。
看到這幕,頓時(shí)就讓我臉色變了變,我打著手電筒,連忙往前方照去。
咻咻咻!
又是三道箭矢射了過來。
箭頭還是銀制的。
鋒利如劍。
響徹著破空之聲。
“快閃!”
胡爺躲在一塊石頭下面,這時(shí)候?qū)ξ掖舐曁嵝选?
他的話剛落音,我立即閃向旁邊。
縱身撲通。
就在那刻間,一道寒光閃閃的箭矢,從我左邊臉龐飛射而出。
臉龐被劃傷,有血液滲了出來。
但是。
我要是反應(yīng)再慢半拍,可就不是臉上劃破皮那么簡單了。
我會(huì)被直接爆頭。
偷襲我的人,招招奪命,這明顯就是想要致我于死地。
這讓我滿腔怒火,肝膽都快要?dú)庹ā?
狼狽爬起身,我又拿手電筒照過去,就看見一個(gè)身穿黑袍之人,緩緩從黑暗中走了出來。
而身穿黑袍之人,臉龐上還戴著張銀色蛇臉面具。
跟神秘紙人的面具一模一樣。
手里還拿著把大弓。
此刻將手里的大弓,隨手就扔在了地面。
“好手段。”
黑袍人走來,一邊語氣冰冷說道:“年紀(jì)輕輕的,竟然就能劈死我的老虎,還能躲開我射來的箭,實(shí)屬非尋常之輩能比?!?
而我掃眼黑袍人,立即就來到了胡爺身邊。
先看了眼胡爺?shù)膫麆荨?
血淋淋的右腿,被那只白虎咬得深可見骨。
“還死不了?!?
胡爺喘了口氣,看著前方的黑袍人,便眉頭緊皺道:“銀色蛇臉面具?你竟然是跟神秘紙人一伙的?”
“他不是跟神秘紙人一伙的那么簡單。”
我盯著黑袍人說道:“別藏頭露尾了,你定然就是青湖山的伏虎和尚吧?”
“哈哈……”
黑袍人聽著,頓時(shí)就哈哈大笑起來。
然后摘掉了臉龐上的面具。
露出來的真容,儼然就是青湖山的伏虎和尚。
“竟然真的是你?”
胡爺震驚,感到難以置信,看著伏虎和尚,再看看躺在血泊里的白虎,接著就說道:“老夫早應(yīng)該想到的,只是沒有想到真的是你。”
“以你的道行,想來你這老禿驢,才是真正的幕后黑后吧?”
“神秘紙人,不過是你扎的紙人?”
“阿彌陀佛!”
伏虎和尚念了聲佛號(hào),接著就正色道:“沒有錯(cuò),老納才是真正推動(dòng)一切的幕后黑手,黑袍紙人不過是老納扎的紙人而已?!?
伏虎和尚都露出真容了,自然是沒有必要再遮掩。
但是他這番話說出口,著實(shí)把我們倆給震驚住。
要知道伏虎和尚,可是名聲在外,是一尊德道高僧,可誰能想到暗地里,竟然是一個(gè)雙手沾滿了鮮血,害人不眨眼的惡魔。
這讓我感到很不現(xiàn)實(shí)。
可偏偏卻是真的。
“地獄空空,惡魔在人間。”
瞪著伏虎和尚,胡爺滿腔憤怒說道:“伏虎和尚你真夠畜生的啊,從光緒年間開始,在這一百多年來,被你害死的人,已經(jīng)不計(jì)其數(shù)。”
“眾生如螻蟻,能死在老納手里的,是這蕓蕓眾生的福氣?!?
看著胡爺,伏虎和尚淡然笑道:“老狐貍,你怎么能這般說老納?”
“你連畜生都不如!”
瞪著伏虎和尚,我目露寒光說道:“老禿驢,今日你別想能活著離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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