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胡爺說的暴風(fēng)雨,指的就是婆婆洞的幕后黑手紙人。
蛇精被斬殺,還有那群山魈皆死在我手里,必然會讓神秘紙人暴怒。
按理來說,神秘紙人早就該找上門來。
但我們從婆婆洞里出來,如今都過去四天了,我們陪著阿妍都有三天了。
但是那神秘紙人,始終不見其蹤影。
而且這幾天,我跟胡爺沒事就會去鎮(zhèn)里轉(zhuǎn)悠,就是想知曉,金陵鎮(zhèn)有沒有發(fā)生不尋常的事。
當(dāng)然。
就指望我們倆,可護(hù)不住金陵鎮(zhèn)的安危。
畢竟那神秘紙人很不尋常,會魔國的古巫蠱術(shù),還掌控有魔國的陰火蟲。
而且被我斬殺的那群山魈,在婆婆洞里不見其尸身。
這定然是被神秘紙人,用陰火蟲控制山魈的尸身離開了。
而神秘紙人想要報復(fù)我,肯定要用上陰火蟲,以及山魈的尸身。
所以。
我們從婆婆洞里出來后,已經(jīng)交待了孫鎮(zhèn)長,讓其安排人,無論白天還是晚上,都得有人巡邏,稍有風(fēng)吹草動,就讓他們立即來通知我跟胡爺。
但是過去這么久,金陵鎮(zhèn)風(fēng)平浪靜,并沒有發(fā)生任何的不尋常之事。
可越是如此,反而讓人愈加感到不安。
因為籠罩在金陵鎮(zhèn)上空的烏云,竟然越聚越多,按照胡爺?shù)脑捳f,這是大兇之兆。
哪怕我這個不懂行的,看著都覺得不正常。
凝視著天空,胡爺捋著胡須說道:“敵在暗,我們在明,這對我們很不利?!?
“長生,我們不能守株待兔!”
“哪能有啥辦法,能讓其引蛇出洞?”
我摸了摸手里的斷刀說道:“我這把砍柴刀,都磨得亮錚錚了,就等著神秘紙人現(xiàn)身。”
“想引蛇出洞很難。”
胡爺咬咬牙說道:“不過,老夫有辦法,能找出神秘紙人大體的藏身之處?!?
“啥辦法?”我詫異。
“你隨我來?!?
胡爺帶著我,來到他的書房。
胡爺?shù)臅课疫€是第一次來,里面有書桌,也有書架。
在書桌的墻壁上,還掛著幅畫。
畫功很差,歪歪斜斜,我仔細(xì)打量,才認(rèn)出來掛在墻壁上的那幅畫,畫的是面鏡子。
“胡爺,這面鏡子是你畫的?”
“沒有錯。”
“你這畫的真不堪入目,鏡子上面怎么還畫了兩條毛毛蟲?”
“你啥眼神???”
胡爺?shù)裳鄣溃骸澳遣皇敲x,是青銅鏡上的兩條龍?!?
“哈哈……”
我聽著,就不厚道笑了起來。
胡爺尷尬,最后嘆了口氣道:“這畫上的青銅鏡是件法器?!?
“法器?”
收斂起笑容,我詫異問道:“能斬妖除魔的法器?”
“是件能收妖邪的法器?!?
胡爺說道:“一位高人贈送給我的,可惜被我給遺失了,在金陵鎮(zhèn)尋找了好幾年都沒有找到?!?
“胡爺你真夠有耐心,竟然尋找了好幾年?”
我聽得傻眼。
“沒耐心也得找?!?
胡爺苦笑道:“那高人告訴我,青銅鏡內(nèi)封印著一只很可怕的邪祟?!?
“那你把青銅鏡找回沒有?”
“沒有?!?
胡爺搖搖頭,從書架上拿出來一個羅盤。
還是塊古樸的銅羅盤。
把銅羅盤拿出來,胡爺就說對我激動說道:“能否揪出神秘紙人,就得指望這個銅羅盤了?!?